为了保持最后的尊严,向凌寒拒绝任何守卫的靠近,并表示自己不会死皮赖脸地整在竹兰居。
“竹兰居不过尔尔,不辨是非。总有一日,我会用我的真才实学向你们每一个人证明,今天是你们错了!”
向凌寒觉得自己气得肺都快要炸了。
那三首诗明明是他首创,怎么会半路上跑出这么一个已故的惊艳才绝之辈,生生把他的风头压下去,甚至是说他的心血竟是抄袭得来的!
更可恶的是,那二楼上的神秘人!
那二楼上的神秘人,什么时候不拿出这本诗集,偏在他的首战中拿出来,哪怕比今天早一日或者晚一日,他都不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想到此,向凌寒狠狠斜了二楼那位置的人一眼。
若不是他初到大庸,并未得罪任何人,否则的话,他当真要怀疑,那二楼之人是不是故意在跟他做对了?!
向凌寒丝毫不知,他一时气愤才有的有感而发,正正戳中了事实。
向凌寒发威般地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便从怀里掏出竹兰居的腰牌,弃如敝屣般地掷于地上,甚至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往那腰牌上踩了一脚走开。
“你!”就向凌寒的这个动作,刺激到不少在场的学子。
这些文雅儒气的学子,在看到向凌寒挑衅一般的动作,气得差点没捋起袖子揍向凌寒。
向凌寒如此不屑于竹兰居,偏偏他们都以竹兰居为傲。
在向凌寒的对比之下,他们的态度都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