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木浮奇怪地问到:“若是我们主动把风吹起来,把浪推得更高,那么浪头的威力不是更大吗?”
唯有如此,二小姐想要达到的目的才能更快地实现。
“你别小看我那位‘好’母亲,在她身边,先是苏鸣凤,再来苏鸣一,就连她自己都没能逃过一劫。我那‘好’母亲连番出了这样的意外,你以为她只会急得想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吗?”
苏锦落冷笑了一下,萧瑾佩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越是乱成一团,萧瑾佩反而有那个魄力抛开一切,由着麻烦缠身而去找症结找出来。
哪怕萧瑾佩的实力大不前,可以她现在的情况,在萧瑾佩的背后放几只淬了毒的冷箭并不成问题。
要是她直接跟萧瑾佩扛上的话,萧瑾佩一旦对她起了杀心,来个鱼死网破,她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不是萧瑾佩的对手。
正如苏锦落所猜的那样,萧瑾佩因为倒霉过头,总觉得近来的事情有一只幕后黑手推动着这一切。
有些事情一旦闹出来,以萧瑾佩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无力解决,已经她暂时没办法解决,就宁可把它放在一边,让自己头疼着,只是那个一直暗算着她的人,她却是万万不可能放过的。
不管萧瑾佩如何努力把那只幕后黑手揪出来,但是这只黑手已经推动的事情却是在有条不紊地发展着。
自那一日苏鸣一大言不惭的表示,金器铺是萧瑾佩的东西,身为继女的苏锦落根本就没有支配权。
如此一来,苏锦落又何来的权力私自将金器铺送给万俟三小姐,万俟家的“奴才”又有何资格来接收金器铺的一切。
曾经,幽州城里的达官贵人不少都卖萧瑾佩的面子,买这家金器铺里的金饰,甚至还主动为萧瑾佩打个广告,甚至是介绍生意之类的。
因着那一晚的认亲宴,原本人人艳羡的苏鸣凤在一夜之间成了幽州城最大的笑话。
无论姜老太爷是否是故意的,苏鸣凤被占了便宜,那可是丢脸丢大发了,以后都不可能有身世多好的男子来向苏鸣凤提亲。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议论苏鸣凤的更多,而谈论姜老太爷的却是极少,毕竟像这样的事情,都是女子比男子吃亏多了。
就因为苏鸣凤认了那么一个不着调的干爷爷,偏偏那一日苏鸣凤戴的金饰就是出自于这家金器铺。
可以说,当初萧瑾佩打着当日为自家金器铺多做广告想要带动的主意,当初打算得有多好,现在的真实情况就有多糟糕。
大家都觉得,从萧瑾佩金器铺里买来的金饰不但是次口,上不了档次,让他们丢脸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觉得萧瑾佩店里的金饰会给他们带来霉运。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不少人皆把家中所有不顺心的事情全往这些金饰上推,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萧瑾佩哪里是遇了霉神,简直就是衰神上身了!
就冲着这股怒气与怨气,那些把金饰退回去拿回真金白银的苦主们并没有因此觉得解气,甚至心里憋着的那口气越来越狠。
巧的是,这个时候偏偏苏鸣一自己撞上门儿来,大肆宣言店是他娘萧瑾佩的,跟苏锦落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要是与苏惊天同辈的,这家金器铺到底与苏锦落有没有关系,萧瑾佩又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不出一个时辰的时间,市井之间便出现一些谣言。
谣言说,那家金器铺根本就不是萧王妃的,而是武德王爷上一任已逝的王妃锦王妃的。
金器铺乃是当年锦家送给锦王妃的嫁妆,只不过锦王妃离开没多久,萧王妃才坐上王妃这个位置,这金器铺便悄悄变了主人。
谣言说,不但是这家金器铺,有不少曾经属于锦王妃的那些铺子在这些年来都静静地改了主子,成了萧王妃手里的赚钱工具。
谣言说,萧王妃不但虐待锦王妃留下来的苏二小姐,更重要的是,她还想要霸占锦王妃所有的嫁妆,好留给她的女儿苏大小姐。
随着这股肆起的谣言,那些改了主子的店铺那是一家家被人人肉搜索了出来,曝光于人前,让大家看一看,萧王妃是一个多么狼子野心的人。
更重要的是,无耻之人所到达的无耻之境,岂是他们这些常人能所想象的。
萧王妃霸占了锦王妃的不少嫁妆之后,其子还猖狂地称这些东西本就是萧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