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香江的中医情况要好一些?”方彦问周谦之。
“也不行。”
周谦之摇了摇头:“香江那边,中医的情况现在并不景气,患者首选还是西医。”
说着周谦之继续道:“香江的中医挂号费要高于西医的,但是医生却没有相应的水平,这也导致患者在选择上就排除了中医。”
这个情况方彦还真没了解过。
周谦之就给方彦说了一下情况。
在香江,西医的门诊挂号费是40港币,中医的门诊费则是120港币,住院也是一样,中医的住院费同样是高于西医的。
如此高的门槛,医疗成本就相当高了。
“其实中医的就诊费高一些,原本是有好处的,因为中医的治疗成本低,同时也能让医生们开药的时候避免繁琐,以简廉为主,但是实际情况则是,有水平的中医少,大多数医生开药依旧不能以简廉为主。”
周谦之叹道:“香江那边,中医群体也少,种种因素都有。”
“无论是内地还是香江,现在中医人的整体水平和素质都让人烦恼呀。”
方彦闻言有点沉默。
有些举措,原本是好事,但是架不住整体糜烂呀。
就像方彦之前给程柏强说的,可以适当提高门诊挂号费,床位费,在治疗上帮患者减轻负担。
这样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如果内部群体糜烂了,医生们还是老样子,水平不行,开药不照顾患者,那么提高的挂号费和床位费就成了患者的负担了。
方彦和周谦之田老说了会儿话,然后给田老做了检查。
之后又被田老和周谦之拉着一块聊天,还在田老板家中吃了午饭,这才告辞。
今天田老板并不在家,不过石克难在家中陪着,快到饭点的时候,有专门做饭的阿姨。
吃过午饭,方彦被石克难送到了楼下。
“石秘你回去吧,我自己出去就行。”
“那我就不送了,方医生路上慢点。”
石克难向方彦挥了挥手,今天周谦之在这边,石克难在家里也要照顾两位老人家,看看有什么需求。
方彦也向石克难挥了挥手,然后向着大院外面走去。
出了大院,方彦站在路边准备拦车。
一辆黑色的奔驰却在方彦的面前停稳,车窗降下,后排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看着方彦,目光中带着审视。
“你就是方彦?”
“对,是我,你是?”方彦有点奇怪,他并不认识车上的青年。
“我早就听说你了。”
青年的脸上带着玩味的表情:“听说你很狂呀。”
方彦:“........”
自己什么时候狂了?
不是,眼前这个货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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