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宝还能忍耐一二,这阿狸可就不一样了,他是睚眦必报的物种,不算计别人就算是好的了。
“哎呀,我的妈呀,这只骚狐狸,还要咬人不成么?”
任翠屏着实被吓到了,回头就躲在大儿子周愚的怀内瑟瑟发抖。
她没有任何隐瞒自己厌恶的心思,说话也是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这小东西不但听懂了,而且还被激怒了!
“阿狸,回去,这是我妈,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千万不可以伤害她,她就是说说而已,不会拆掉你的住处的!”
在周愚的劝说之下,阿狸这才稍微消了消气儿,收敛了他怒气冲冲的气势。
“前辈,您就不要生气了,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就是说说罢了,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我会给她讲清楚的。”
阿狸嗖地一声,又回到了自己的窝里,明显地看出他仍然余怒未消。
一看小白狐狸回去了,任翠屏这才从周愚怀内出来,用手顺顺了自己胸口,确实被惊吓到了。
“儿子,我……”
她刚想再次说出大不敬的话来,被周愚捂住嘴巴,将她抱出了运动房。
“妈,我的亲妈哎,您就看在儿子的面上,千万不要再开口说鼠宝和阿狸了,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宠物,是可以听懂人说话的,当然了,他们也会读心术,你心里想什么,想要做什么,他们都能知道的!”
任翠屏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
“你也不发烧呀?怎么还烧得说胡话了?他们啥都知道?就这么说不得,寻思不得了?难道他们是神仙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母亲嘴巴里说出来,看来她是一句也不相信儿子说的话呀。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中了邪祟呀?
好像《聊斋》里面,就有狐狸、老鼠呀成精了的故事,如此一想,她更加害怕了。
于是伸手拉起儿子,紧走了几步,远远地离开了运动房这个是非之地。
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往后看,唯恐被那只小白狐狸追出来撵上他们了。
“儿子,你是不是中了邪祟了?那只……”
刚要说狐狸精这个词语,一想起刚才周愚对自己的警告,赶紧听话地闭上了嘴巴。
“亲妈哎,我好的很啊,您就不要担心我了,啥事都没有,你要是再干涉我的自由,那只有再搬出去了,让你眼不见心不烦好了。”
周愚还是不放心,唯恐老妈不听劝告,做出一些激怒阿狸和鼠宝的事情来。
他们可是自己的军师,是可遇不可求的两员得力助手,这要是被赶走了,可让他到哪里再能请到啊。
就这一句话,直接击中任翠屏的软肋,现在全家可是都指望周愚呢,他愿意养宠物,就让他养去吧。
再者说了,周愚又不是做啥坏事,总比住到外边自己看不到强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