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婶婶道:“别紧张,别紧张,让我先看看!”
领着信婶婶来到红果儿的房间,信婶婶进行检查,一边检查一边说道:“这肋骨怎么断的?”
方鱼答道:“是被方子赫踢断的!”
信婶婶道:“方子赫?他不是很早就搬走了吗?这两天又回来了?”
方鱼道:“嗯,这两天家里有事儿!”
信婶婶哼了一声道:“他为什么打了这小丫鬟?”
方鱼道:“方子赫到我屋里偷东西,被我家红果儿撞见,气急败坏的打人!你看脸上,胸前都是伤!”
信婶婶抬眼看向红果儿的脸蛋,又撩衣服看看胸前,道:“可不是,这是用上狠劲儿打的啊!亏得方子赫修为不行,不然一下子就能要了命!”
方鱼道:“太狠了,不能放这个人渣!”
信婶婶道:“这脸上的伤好说,回头去药店里拿一些药膏,抹上几天就好了!”
方鱼道:“红果儿姐姐说被方子赫打完头疼?”
信婶婶道:“那我好好检查一下!小姑娘,来让我看看你的眼底。”
信婶婶问方鱼道:“小鱼儿,你今年多大了?”
“十一了”
信婶婶道:“十一,不小了,我下面得脱了红果儿的上衣检查了,你叫你娘来吧!”
方鱼出屋见父母正在堂屋争吵,只听白娴凤说道:“方子墨,今天你敢放了这两个人,明天我就带小鱼儿回娘家!”
方子墨瞪眼道:“这是我弟弟,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白娴凤道:“他是你弟弟,小鱼儿是不是你儿子,红果儿是不是跟你生活了十六年的人!方子赫是不是来我们家偷东西的贼!”
方子墨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弟弟,我不能让你这样对我弟弟。”
方鱼见状,插嘴道:“娘,信婶婶让您去跟她一起给红果儿检查伤势,红果儿的伤很重!”
白娴凤闻言也吓了一跳,恨声道:“方子墨,你听听,红果儿今天出什么事儿了,我放不过你们兄弟两个!”
刚才方子墨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放开方子赫,惹的白娴凤连他也恨上了!
方鱼道:“娘,你先去,这里我看着!”
白娴凤道:“不许放开方子赫!”
方鱼道:“放心,不会的!”
见白娴凤离开,方子墨又要上前为方子赫解绑,方鱼一步拦住道:“爹,娘说了,现在不行!”
方子墨怒道:“滚开!”
方鱼道:“爹,这样就不好了吧!这是我们抓住的贼!一会儿还要交给官府呢!放开跑了怎么办?”
方子墨伸手向方鱼肩上推拨去,说道:“小畜生,你敢拦着我?”
方鱼扭身躲开,说道:“爹,要是为了这个贼跟我动手可就没意思了!你想要包庇这个偷东西的贼吗?”
方子墨道:“什么偷东西的贼,那是你二叔,你滚一边去!”
方鱼道:“他偷了大爷爷给的药剂!还把我屋里翻乱!”
方子墨道:“滚!”方子墨又上手推方鱼。
方鱼闪身躲过,继续道:“他还把红果儿打伤!”
方子墨道:“你滚开,不滚开我动手打你了啊!”方子墨说话间抬掌成刀,向方鱼的脖子砍去。
方鱼再次躲过,道:“这个贼偷东西,要送到官法办,你不能包庇他!”
方子墨道:“我再说一遍,那是你二叔!”说着,方子墨再次以掌向方鱼胸前划去。
方鱼再次躲过,身边就让出了空挡,方子墨上前朝着方子赫方向走去。
方鱼跨步再拦住方子墨,方子墨举拳向方鱼打去,拳上带着劲风,显然是已经愤怒的用上内力。
方鱼左躲右闪,不时的抓起身边的桌子椅子挡住,两个人在屋中争斗了起来,屋中不断传出木头被折断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白娴凤跑出房间,见方子墨在追着方鱼打,飞身上前,拦在方鱼身前。
方子墨没想到突然有人拦在身前,一拳打在了白娴凤的左肩,好在他在最后时刻看清了来人,一刹那间尽可能收了力,拳头只是划过了肩膀。
只听白娴凤“啊”的一声,向后退去,方鱼伸手扶住母亲,却感觉劲力尚未消去,跟着退了两步!
这一拳中含的力道很大,接近炼气巅峰的水准了。炼气初期的白娴凤如何受得这样大的力道,只见她右手捂着肩膀痛苦的靠在方鱼怀中,左臂无力的搭拉下去,看样子最少是脱臼了。
方子墨看到白娴凤的状态,想上前查看,却被怒气冲天的方鱼吼住:“你想做什么!”
听到白娴凤的叫声,信婶婶也从屋中跑出来,见此情景,大呼道:“方子墨,你要做什么?”
被两个人吼声和气势惊住的方子墨,手足无措的呆在原地。
信婶婶上前查看白娴凤的状态,只听她说道:“小鱼儿,让你母亲先坐下!”然后解开白娴凤的衣服,露出左肩,一片黑紫色,信婶婶怒道:“这下手也太狠了,方子墨,你这是想杀人啊!”
扭头见方鱼双眼通红,一副要暴走的样子,信婶婶说道:“小鱼儿,你母亲这个伤势不轻!”
白娴凤脸色惨白的说道:“小鱼儿,不要跟你父亲动手!”
方鱼道:“我没动手,都是他打我!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用了内力,真跟方子赫是兄弟俩!”
信婶婶说道:“小鱼儿,你去平安堂把信大夫叫来吧!这骨头上的问题,还得他来看!另外,让信大夫叫上平安堂的立峰掌柜,立峰掌柜在配药方面有经验,让他来帮个忙!”
方鱼迟疑道:“那这里……”
信婶婶道:“你放心吧!这里你走的时候是什么样,你回来还是什么样!对了,让信大夫再带一些骨伤药来。”
方鱼怒瞪方子墨一眼,飞身向平安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