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剑道：“我要是他，当年不管是明着杀上门，还是背地里下手，肯定得拼命啊！”
于仁福笑道：“他怎么没背地里下手？听说那年他派人出手了！”
唐一剑道：“那怎么可能算是他出手的？之后他不是把老婆送到冷开化那里三天三夜吗？”
朱三恕笑道：“以讹传讹的，谁信啊！反正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唐一剑咧嘴道：“那段时间我亲眼所见！本来大家还不知道甘致中的事儿，就是那段时间大家才知道的！”
方子墨插嘴道：“什么事儿？说来听听！是你们三合派高层的隐秘吗？”
方渔咳嗽两声，说道：“八卦的事儿，等下来问吧！今天除夕夜，不谈这个！”
方子墨颇为不满的说道：“除夕夜才谈这些轻松的话题呢！”
方渔咳嗽两声，把话题转到别人身上。
这个除夕夜，并没有因为有了娄作孚一家而发生什么变化，一切都如往年一般进行着。
对于娄作孚的投靠，方渔虽然也是大力支持，却没有选择全力，毕竟还需要依靠时间来验证娄作孚的办事风格、品行，对他来说，娄作孚之前失误培养一个王辉九出来，娄小妹跑来为王辉九说情，都是他要警惕的。
许久不见的娄小妹也没有如同以往那样，亲密的凑上来聊天，仅仅有的几次敬酒，也不过浅尝辄止。其中，有久未见的原因，也有方渔态度偏冷的原因，更有原艾希虎视眈眈的因素。
方子墨终于打听清楚甘致中和张梦雪的那点儿事儿，他显得有些兴奋，喝酒中间，他跑过来问方渔是不是早就知道。
方渔哈哈一笑，却不回答。
方子墨欲言又止。
方渔调侃道：“爹，你不会对张梦雪有想法吧？那可是张家人，你不怕落得尹大茂的下场？”
方子墨赶忙摇头，说道：“我是想问你和甘文兰还有联系没有？”
方渔摇头道：“没有！早就没联系了！”
方子墨道：“那就好！我听他们说，甘文兰是冷学贵的……”
方渔笑道：“真真假假的，谁也不知道！不过，张梦雪的事情是真的，那种女人最好别碰！克夫！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要倒霉！”
方渔一句好似调侃的话，引得方子墨浑身一哆嗦，他尴尬的笑着。
方渔见他不离开，便笑道：“爹，想纳妾，得跟我娘商量，另外，我不负责给你养孩子！你要是弄出孩子来，那孩子可进不了我的家门，到时候别道德绑架我！”
方子墨赶忙摇头道：“不可能，我不纳妾，更不要孩子，我现在眼界宽了，不会集中在这些事情上！”
方渔呵呵笑着，说道：“这种事情和娘好好商量！”
方子墨道：“我找你是八卦一下张梦雪的事情，唉，不是说我自己的事儿！”
方渔看着他言不由衷的样子，不由得调侃道：“那你得失望了，不过，新年到了，祝父亲大人事事顺达、事事如意！”说着，方渔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方子墨虽然没八卦成，但得了方渔的吉祥话，也是高兴的不得了。
这个晚上，张小仙和翎星翎月的歌曲舞蹈，又被原艾希搅和掉，张小仙本人还没什么反应，气的于丽冰和于丽雪二女就要翻脸。
好在白娴凤及时出面，压住全场。
这些节目不仅有张小仙等人的表演，更有于家、朱家、唐家的小辈表演，都是准备了好几天的节目，只为在这除夕夜博得大家一乐。
从这个角度来说，原艾希得罪的是方渔身边的重要家族。
最后方渔一句，“明日晚宴继续表演”，算是为这件事情画上句号。
翌日，方渔和方德用、方宜国一大早赶去天武学园，给阴阳玄圣闵帝臣拜年，这是昨日商量好的事情。
阴阳玄圣是一个干瘦的书生模样的中年人。
对于修士来说，面相并不能说明他的年龄，因为能改变相貌的功法太多。
方渔恭恭敬敬的行礼拜年，却被阴阳玄圣热情的一把拉进屋里聊天。
在这个忙碌的元日清晨，二人聊了将近一个时辰，可谓是相当长的时间。
闵帝臣平日里不问世事，从来不参加长老院的各种活动，因此方渔也从来没见过他，但他却挂上了长老院排名第九的长老。这就相当能说明他对天武联盟的重要性。
二人初见，闵帝臣问了方渔许多问题，方渔也知道这拜年的时间相当珍贵，所以，尽量简短截说，不过若对方问的详细，他就只能一一道来。
和别人一样，闵帝臣同样问起特殊功效的丹药，方渔一样将那一叠鉴药证明拿出。
但和大多数人不一样，闵帝臣一边看，一边称赞，丝毫没有要以此“炼心”的意思。
方渔大致能想到，这些丹药大概率对他即将面临的渡劫是没用的。
许久看完之后，闵帝臣指出他需要的两种丹药，同样是言明给哪位后人使用。
方渔果断拿出丹药赠送。
闵帝臣问起方渔炼药的频率，以及产生特殊功效的概率。
方渔道：“对这种超品丹药，一般九品丹师是一个月开一炉，一炉五到七颗丹药，有特殊功效的在一成不到。”
闵帝臣问道：“也就是一年才能得七八颗这种特殊功效的超品丹药吗？”
方渔点头道：“是这样的，换作炼制高品丹药，产量和这个相当，中品丹药产量会高一些，低品丹药能更高，不过一般当做不炼药时候，保持手感练手用的。呵呵！”
闵帝臣笑道：“哈哈，我也是这样，即便休息，也要习惯的画上两笔，刻上两刀。”
方渔诚恳道：“其实我们能保持基本和尚武城相当的炼药效率，还是您这边提供的聚灵阵的作用。”
闵帝臣笑着点点头，问道：“那你们现在一共能炼出多少这种特殊功效的丹药？”
方渔答道：“说起特殊功效丹药，主要出现在高品丹药身上，中品丹药和低品丹药出现的概率很低，而高品丹药消耗的时间精力，虽然能少一些，但对我们起不到提升炼药技术的作用，而且价值也低了好多，所以，我们三个人现在主攻方向都是超品丹药，我们三个人，一年大概四十多颗的样子。”
闵帝臣略一思索，问道：“也就是你的概率能比他们高一些？”
方渔道：“是的，我炼丹的速度也能稍微快一点儿。我大概能做到每个月两炉！其实一开始我们大家的效率都挺高的，后来带了几个丹协的年轻人过去，这些人每天用我们炼药的聚灵阵修炼，坏了大家的心境，后来就变成这样，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状态！”
闵帝臣缓缓点头，他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保持着敬畏。他又问道：“那有没有休息一段时间再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