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片在大木先生的口袋里,我打电话去找过他了,毛利兰说他宿醉严重无法工作,这么说来,你们都是在那边遇到的。”
黑泽阵好笑,“应该是,想来是昨天夜里,他们喝酒时互相递了名片,我没给名片是因为没带出来。”
“原来如此,那么您找他是?”
“我这两天去山形那边玩了一趟,米花警署说报警器响过,只是检查起来也看不出来是不是遭到小偷了,所以想找他聊聊楼宇安全。”
“这样啊。”目暮警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直说,黑泽阵不遭贼才奇怪呢。
黑泽阵没想那么多,“话说,他怎么了?是遭绑架了,还是被打劫了,他的移动电话怎么在您手中?”
目暮警部诧异,“您没看报纸吗?他死了。”
“死了?还是他杀?”
“死亡原因初步断定是心脏病,是不是他杀,还在调查。”
“就是突然死亡?”
“对。”
“很好。”
“啊?好什么?”
黑泽阵笑道:“我本来想跟他做笔生意,现在感觉可以把他公司买下来。”
目暮警部没好气的说道:“黑泽先生,要不是大木先生死于家里的床上,而且他家进出都需要识别身份,我现在就要把您列入嫌疑人里面了。”
黑泽阵诧异,“识别身份是什么意思?”
“这我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您还是买份报纸看看吧。”
“行,他家在什么地方,能让我去看看吗?”
“话说,您昨天晚上在哪里?”
“查不场证明啊?”
“不介意的话,还请说一下昨天晚上的行程。”“可以,我说,您记一下。”
“准备好了。”
黑泽阵思索,“我们一行二十多人是昨天下午乘坐新干线,由山形回到东京。”
“出了东京站那个大迷宫的时候,天已经暗了。
“然后就去银座随便找了一家夜总会,我喝了点酒,然后就去找老板娘,打算结账先走。”
“我是在老板娘那边碰到大木会长,接了他的名片。”
“当时应该有七点了,具体时间,真没在意。”
“我从夜总会出来,在街上随便找了个中餐厅吃晚饭,后来是晚上八点半左右去的酒店。
“晚上九点左右开始做头,一直到深夜。”
“接着吃了点宵夜,上楼睡觉。”
“以我这头发的显眼程度,酒店大堂值班人员应该能证明,我后来没有出去过。”
“就是这样。”
目暮警部记录好了,又浏览了一遍,“您为什么离开夜总会?”
黑泽阵实话实说,“太闹腾了,我担心他们弄伤我头发。”
目暮警部哭笑不得,“这理由真够强大的。”
“总之,您可以去查。”黑泽阵没好气的问道,“话说回来,他的死亡时间是几点?”
“这个,凌晨两点半左右。”目暮警部迟疑着答道。
黑泽阵揶揄道:“真是好时间,这要是较真的话,半个东京都的人都有嫌疑,都无法证明到底是在睡觉,还是跑去作案了。”
“呵呵。”目暮警部尴尬的岔开话题,“我把大木家的地址报给您,您要来就来吧。就这样。”
“您稍等,我叫出租车。”黑泽阵叫了一辆出租车,一边接听,一边报给出租车司机。
……
大木家,一座豪宅。
黑泽阵按门铃,白鸟警官带着一个中年人出来了,正是昨天在大木会长身边的那个随行人员。
“呀,黑泽先生,晚上好。”
“白鸟警官,这位是?”
“您好,我是大木会长的秘书三浦。”
黑泽阵实话实说,“哦,我在电话里听目暮警部提到身份识别,想了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