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他要替换掉你,所以你一说,他就相信了。”
主持人松尾贵史喝道:“胡说八道,我是这个节目的灵魂所在,没有我就没有这个节目,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换我只是一种宣传,真正要换的只是我的搭档,以后会邀请不同的人给我做搭档。”
工藤新一无法反驳,“随便你怎么解释,总之凶手就是你。”
“荒谬,证据呢!”主持人松尾贵史冷哼,“我刚做过硝烟反应,我没有开过枪的痕迹。”
“那是你用塑料袋之类的东西作了遮掩。”
“行啊,那等警方找到了那东西,再证明那东西与我有关,然后再来指认我是凶手,现在你说的这些话,我等会儿会咨询我的律师,看看你是不是构成诬蔑。”
工藤新一转换话题,“松尾贵史先生,我想你忘记了重要的一点,你是用移动电话打电话给受害人诹访道彦的。”
“你的通话记录还在,只要找到那通电话,就是拍摄节目期间,你匆匆离开摄影棚以后给受害人诹访道彦打过电话,那你肯定就是凶手。”
主持人松尾贵史冷笑,“我的移动电话在这里,你们可以慢慢查。”
“至于我跟诹访道彦的通话时间,我承认我在离开摄影棚去洗手间以后,我坐在马桶上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
“咳!”目暮警部提问道,“能不能说一下,您跟他谈了什么?”
主持人松尾贵史迟疑道:“是几句关于毛利侦探的事情。”
工藤新一好奇,“我的什么事情?”
主持人松尾贵史鄙视,“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毛利小五郎你咄咄逼人,我也就不怕当众说出来了。”
“反正是你先说的,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
“我们讨论的,就是你毛利小五郎大放厥词,高谈分居不忠的豪言壮语,要不要把那段给删剪掉。”
“你毛利小五郎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那段话播出去,这节目搞不好就毁掉了!”
“呃……”工藤新一瀑布汗,这理由太强大了。
“还有,”主持人松尾贵史趁胜追击,“你说凶手是在这里杀了诹访先生,那么混音室的子弹又怎么解释?”
“当然是事先留在那里的。”
“事先是什么时候?”
工藤新一思索,“拍摄节目开始之前,受害人诹访道彦进入那里之前。”
“你一个人在那里的时候,对着墙开了三枪,并留下了四壳弹壳。”
“所以,弹壳会在角落里面,就是为了不让受害人诹访道彦看到。”
主持人松尾贵史喝道:“胡说八道,诹访先生的眼神比我还好,怎么可能看不到海报上面的异常孔洞!”
“更何况时钟旁边的孔洞,只要看时钟,就一定会发现那有个小洞!”
“毛利小五郎,你就是这么想当然推理的吗?当大家都是瞎子吗?”
工藤新一辩解,“看到归看到,但不会去多想什么,更不会想到那是杀人现场的提前布局。”
主持人松尾贵史冷声道:“全都是你想,你认为,总之,我不认同你的推理。”
“目暮警部,如果你们想逮捕我,尽管来,我一定配合你们调查,找出杀害我朋友诹访先生的凶手。”
“但如果你们也认为我是凶手,请拿出足够的证据来。”
“光靠想当然去猜测断案,警视厅应该不是幻想小说家的聚集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