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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田今朝看黑泽阵,“现在这就证明了,阿部丰骗了毛利,那么凶手就是他了。”
黑泽阵耸耸肩,“没有用,这只是毛利的一家之言。”
“怎么会?”木田今朝不明白。
黑泽阵叹道:“因为委托不用写全,只是某人某地某事。”
“所以没有人能证明,阿部丰让毛利盯梢的是这一位,而不是真正的根岸正树。”
“只要阿部丰咬定,毛利盯的是根岸正树,那么他肯定就有不在场证明。”
木田今朝皱眉,“可只要毛利一口咬定,他盯的就是这一位,那么阿部丰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有不在场证明。”
黑泽阵摊手,“但打官司足够了,因为毛利是前警察。”
“毛利说的这些话,对方的辩护律师可以说毛利是故意偏袒。”
“是看警方抓不到凶手,所以想当然的挑了阿部丰出来当凶手,还帮警方结案,增加破案率,挽救警方的颜面。”
“由于毛利只是一个人,没有第三个证人可以证明,毛利说的是真话,所以裁判廷会犹豫。”
“最终会因为,有另外的可能,没办法给阿部丰定罪。”
木田今朝咬牙切齿,“这么说来,阿部丰是一开始就算计好了,故意找毛利这个前警察。”
“混蛋,混蛋,可恶的混蛋!”
毛利小五郎气得忍不住破口大骂,而警察们的脸色都很难看。
黑泽阵好笑,“好了,毛利,不要那么生气,我说的这一切,还只是假设。”
“而且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这一切假设都是真的。”
“那么,阿部丰既然处心积虑的布局,杀死了根岸正树。”
“为什么不把他的遗体处理掉,反而大费周折的把遗体放在显眼的地方,并造成轰动。”
“当他把遗体放进柴火堆里的时候,我想他当时一定非常紧张,担心被发现了。
“所以,他是冒着风险的。”
“可为什么呢?是什么让他甘愿冒险呢?”
木田今朝代问了出来,“是什么?”
黑泽阵摇头,“这我怎么知道?”
目暮警部点头,“好,我会让人去调查。”
……
之后,目暮警部派人,送黑泽阵,木田今朝,毛利小五郎三人回去。
三人回到町工厂,发现餐厅的酒会已经散场了。
不过伏特加还在餐厅,正和一些杂役在玩牌。
显然,都是不担心明天工作问题的。
黑泽阵眼看还没到晚上九点半,干脆招呼这些闲人们,再去醉熊酒家吃下半场。
在场的也不客气,纷纷去了。
醉熊酒家。
正好有桌子,只是不够坐。
老板让周围的人都挪挪,好不容易加塞了一张桌子,十来个人才挤下了。
来就是喝酒的,要的是下酒菜,羊肉串,章鱼丸子,火腿肠,鱿鱼须,毛豆等等。
不过除了心情不好的毛利小五郎,其他人都没喝醉。
伏特加嘴上毫不留情的讽刺,不过还是把他送回家了。
由于毛利小五郎还能走,所以也没有喊别人,最后送他到楼下,让他自行爬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