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田早苗来自九州,几年前到东京都来找工作,在东都证券上班。
二年前成了米花支店的一个组长,负责管理一些客户的投资等事务。
幸田早苗一个月前突然失踪了,不过并没有人报警。
而幸田正夫一直跟他妹妹有电话联系,发现打电话联系不上他妹妹,就打电话到店里。
幸田正夫听说妹妹失踪了,就从九州跑了过来,然后报了警。
警方调查了幸田早苗的行踪,然后找到了幸田早苗的客户绵贯义一。
绵贯义一是一个退休的有钱人,他在幸田早苗那边有大笔资金。
而幸田早苗在失踪之前,根据工作行程,最后就是去了他家。
不过绵贯义一坚持说,幸田早苗处理完业务就离开了。
警方搜索过绵贯义一的住宅,并没有发现异常。
后来又盯了他两周,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就撤了。
幸田早苗的失踪,就成了一桩悬案,交给其他人跟进。
而幸田正夫认定是绵贯义一杀了他妹妹幸田早苗,然后把遗体处理了。
警方对此非常无奈,因为没有遗体,也就只是失踪。
幸田正夫就自个儿盯着绵贯义一,昨天抓住机会,袭击了绵贯义一。
绵贯义一是一个人住,家里没有别人。
幸田正夫就在绵贯义一家,把绵贯义一绑起来,对他进行刑讯。
绵贯义一撑不住,就全说了。
……
一个月前,幸田早苗到绵贯义一处理业务。
绵贯义一不想谈,因为投资亏损严重。
于是就说要投诉幸田早苗,让幸田早苗赔钱,勒令幸田早苗离开。
幸田早苗追着解释,绵贯义一推了她一下,她摔倒了,正好撞到了后脑,就这么死了。
绵贯义一害怕,当天夜里,就把幸田早苗的遗体和她的东西,都藏在了他家旁边的水道里面。
正好旁边是施工工地,晚上没有人,所以没有人看到。
……
目暮警部叹道:“万幸的是,幸田正夫没有杀了绵贯义一,而是带着录音和绵贯义一,去警视厅自首。”
“实际上,如果幸田正夫真那么做了,警方也很难抓住他。”
“因为绵贯义一是一个人独居,如果他出事,不知道多久以后才会被发现。”
“幸田正夫有足够多的时间逃跑,甚至哪怕不逃跑,警方就算知道凶手是他,也不一定有证据能抓他。”
毛利小五郎点头,“也就是说,幸田正夫虽然手段过激,但并不是坏人。”
“是啊,”目暮警部感叹,“现在的问题是,刑讯逼供的录音,并不能当作证据。”
“而幸田早苗小姐的遗物中,应该也不会有能够指证绵贯义一杀她的证据。”
“我们能抓人,检察官应该也会起诉,但打官司恐怕很难成功。”
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总之,尽力而为吧。”
“问题是有力使不上啊。”目暮警部苦笑,“幸田正夫威胁绵贯义一,如果绵贯义一不承认罪行,将来会像切鱼一样剐了他。”
“这,”毛利小五郎无奈的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如果绵贯义一真的因为这个才认罪,这真是太失败了。”
“是啊,”目暮警部苦涩的说道,“我更担心的是,如果绵贯义一坚持不认罪,然后暗中雇人去杀了幸田正夫,而我们根本找到证据指证他。”
“呃……”毛利小五郎呆了。
目暮警部仰天长叹,“那是最恶劣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