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并且将军发布命令,也有些奇怪。
「呵呵!你以为姜朝的五万人马,为什么只出现三万,除开被我杀掉的五千。」
「什么?将军您是
说……」
「下去吧,整顿人马,准备最后的决战吧。」
徐溜怕说下去,他难免会暴露身份。
因为时间待久了,眼前的人,平日里颇受黄安重视,难免会察觉到什么。
所以徐溜选择透露些消息。
「所有人,随我冲锋!」
杨封带领的两万队伍,已经跟姜朝的人打成一片。
混乱的战场中,杨封摘去脸上的人皮面具,手持烈阳剑,如入无人之境。
剑断星河、上善若水剑术,甚至飞剑,都被他施展的淋漓尽致。
「啊!怎么回事?偏,偏将军死了?」
「不好!我们中计了,之前那人不是偏将军。」
有士兵在营帐中,发现了死去的魏贤与燕行天的尸体。
两人的死状相同,皆是被人一剑抹了脖子。
可是令他们想不通的,究竟是何人,有这样的本事?
能够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军帐内,杀掉他们的偏将军。
对方的剑术恐怖到何种地步。
「嘿嘿!现在才发现?晚了!给我杀!」
很快在他们背后,又涌出一股势力。
正是以姜天、姜狱、姜胤等人为首的姜朝势力。
一万五千人的军队。
失去两位偏将的领导,两万人的部队很快被冲得七零八落。
杨封更是凭一己之力,杀到对方胆寒。
「给我杀!」
「快撤!我们不是对手!」
有人难以遏制心中的怒火,闷头冲杀,可是他身边的战友,倒下的却越来越多。
「没办法了。」
「我们投降!」
厮杀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有绝大部分的皇朝士兵,缴械投降。
「你们……不能降啊!」
「哼,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要死,我不拦你们。」
何为无敌?
这就是无敌!
何为剑术?
杀伐果断!
这就是剑术。
当然,即便是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复国武士,也还是出现一定的损伤。
徐溜统治的皇朝军队,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由于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徐溜不是黄安的身份,也很快被揭穿。
「他,他不是将军,那我们的将军去了哪里?」
「不对!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有蹊跷,这不符合将军的作战风格,或许从一开始。将军就被人给暗害了。」
徐溜的身份呼之欲出。
杨封的身份也暴露了。
但所谓,皇朝仅剩的部队已经被包围了。
「皇朝的战友们!同胞们!我们降了吧!不丢人!」
一个声音盖过了所有人。
那男子,手中持剑,身上、脸上、脖子上,还有两条手臂,都沾满了鲜血,就好像被鲜血浸泡过一样。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磁性。
会不知不觉的,让人陷进去。
「他是谁?」
「叛徒!当诛!」
皇朝的有些人,宁死也不愿做叛国贼。
「哈哈哈!叛徒?当诛?想想你们的妻儿,想想你们这些年在军中的待遇,狗皇帝安于享乐,
而我们为什么要给他卖命?到头来妻子被当地恶霸霸占,儿女所过的生活猪狗不如,既然这样,我唐礼为何还要效忠于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字字
铿锵。
有些皇朝的士兵,放下手中的兵刃。
往昔的一幕幕浮现眼前。
士兵保家卫国。
是。
可到头来,连他们的家都保不住,他从军的意义何在?
「保家卫国,保家卫国?我做到了,可是圣上呢?他为求长生,不惜斩杀有功之臣,为大夏皇朝,打下半壁江山的一代剑神,
最终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剑神尚且只是圣上追求长生路上,一枚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何况是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士卒?」
唐礼此时已经断掉了一条臂膀,但依旧顽强的走向杨安在的位置。
远处的,姜天、姜夔等人,都是一脸的震撼。
杨安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出手帮唐礼的意思,他能帮一次帮不了唐礼一世。
想要让这些人都臣服,唐礼就必须拿出自己的气魄。
唐礼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为兵、为将的脑海中。
保家卫国。
是匹夫、商人、仕乃至皇帝。
都有责任。
然,功高震主,向来是为将者的大忌。
可,出身低微的士卒,壮年从军,要等苍髯白发,才能回家。
绝大部分人,埋骨沙场。
正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年少从军,归来之时。
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
一切皆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最终,孤零零的一个人,安渡余生。
「反了,这狗皇帝一心只求长生,根本不顾百姓的死活。」
「妈的!连火头军都有如此见识,可怜老子还为狗皇帝卖命。」
唐礼终是凭一己之力,打动了剩下的一万五千余人。
「各位,我知道大家都是战争的受害者,我本人想必大家都清楚,我就是烈阳剑神,杨忠的儿子,当年狗皇帝,我爹都已经解甲归田,
他还不打算放过我老爹,而今更是假借,迎娶凤仪剑神的名义,将江湖赫赫有名的九大剑神齐聚一堂,然后……永绝后患!」
杨封见唐礼说动众人,也开始了他自己那套。
十大剑神,由夏渊亲自敕封,每一位都有着丰功伟绩,至于为什么把杨封之父杨忠,排在最前原因很简单。
杨忠曾为大夏皇朝立下盖世奇功。
这些剑神,是普通人心目中的英雄,更是将士崇拜的人物。
皇帝要杀这群人,无疑是引起众怒。
「什么?圣上他,疯了?」
「每一位剑神,都有功绩在身,他这样,就不怕寒了万千将士的心吗?」
「所有人听令,现在不是我伤感的时候,杨某有一句真心话想问大家,你们觉得这大夏皇朝,待你们如何?他夏渊可曾做到君轻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