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杨涟执拗不起,众人行礼后方才起身。
黄晓道:“我估计陛下回归之后定会有所好转,但陛下头部受伤过重,不宜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我知道,客氏朝我和娘娘身上泼污水,若是……”
杨涟大声喝道:“侯爷放心!我等绝不会听信奸人的污蔑!侯爷的为人和忠诚,已经经过无数次的验证,若有谁敢污蔑侯爷和娘娘,老夫和他不死不休!”
左光斗也是流着泪道:“在场的都是娘娘和侯爷信任之人,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侯爷和娘娘受冤了!受了不白之冤呐!至今还有居心叵测的臣子和藩王,在心里冤枉两位圣人,老夫是苦于没有证据,不然定要弹劾他们!”
魏忠贤也怒道:“是极!侯爷对陛下,对娘娘,对大明的忠心日月可鉴,这些狗贼们都是被客氏这贱人给蛊惑了!客氏这贱人真是该死至极!她用心歹毒,恶意散布娘娘和侯爷的谣言,若不是侯爷说要留给陛下处置,咱家恨不得活剐了这贱人!”
刘安道:“经过何副指挥使的全力侦办,传播此事的人都已经伏法!”
史可法上前一步,道:“经过大明日报的反复宣传,以及娘娘和侯爷大破建奴的滔天巨功,如今再也没有人明目张胆说这些事!”
张嫣心中思绪万千,想到伤心处,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本宫受了冤枉不要紧,但不能让忠毅侯蒙受不白之冤,且让陛下因此和忠毅候之间生隙,那本宫就是大明的罪人。”
魏忠贤大声道:“娘娘,您母仪天下,为人刚正,我等都是有目共睹,忠毅候赤胆忠心,又是谪仙下凡,更不可能有任何污点,两位圣人无须多言!这等卑劣的谎言,天下没有人会相信,陛下也绝不会相信这等胡言乱语,且不会有人胆敢如此!等陛下回来之后,老奴日夜不离陛下左右,定不让有人故意用此事来刺激陛下,以至于陛下伤重!”
余人都是纷纷附和,看向魏忠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虽然以前行事不法,但对陛下的确是忠心耿耿。
黄晓点头。
“最近山东孔府,鲁王,秦王,代王,分别上书娘娘,言语中多有不敬,隐隐约约有依客氏的谣言来攻击娘娘之意,娘娘和本侯已经有了安排,相信他们不会翻起什么浪花来,是以才会把心中的担忧和大家分说了,如今大家这般维护我和娘娘,我黄晓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众人这才知晓孙承宗及方孔照,卢象升分别镇守山西和宣府等的起因。
杨涟道:“这些藩王当真可恶!娘娘和侯爷放手而为,朝中,有我和左御史顶着,定不会让这些蛀虫侵扰两位圣人!”
黄晓道谢,说:“此事暂且如此,我再来说说建奴之事!如今我大黄庄武器先进,兵士们训练有素,且在天津卫,怀远等各地都训练有新兵,辽东孙督师,袁师也都在攻城略地,灭掉建奴指日可待,但,我念及女真一族,和我华夏源远流长,也属于黄皮肤黑眼睛,有意放过他们一次,诸位以为如何?”
魏忠贤道:“侯爷,此事我万万不敢认同,建奴数十年来为我朝心腹大患,陛下更是因为建奴所伤!再则建奴差点害了娘娘和侯爷,这样的深仇大恨,不能放过!”
杨涟也道:“督公所言极是!侯爷悲天悯人,我等都极为折服,然建奴乃蛮夷,切不可放虎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