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友,那几位自称自己当初在现场的人员,当时是否正好在现场,本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使对方当初确实在现场,也远离冲突核心区域,只敢远观。”
云启三人讨论声音不高,三人又离得近,处于平台观察角度最佳,但位置较为偏僻,又因为三人实力强大,冷血无情,才导致五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对于三人的讨论声音,少有人员关注,即使关注,群众的讨论声音,也远高于三人的声音,听得断断续续,对于一些敏感词汇,如云启、三千狱等等,虽然怀疑三人有可能是云启等人,但只敢在心里进行猜测,也认为是那小概率事件,更大的可能性,与众人所讨论的问题有关。
“云道友,情况有些不对,似乎有人员故意散播相应的信息,不担心他们背后的意图?”
王飘伶听了一段时间,发现话题方向标变了,与之前云启为圣唐一族英雄不同,如今多了不少声音,如云启与三千狱的冲突,将导致三千狱的报复,从而将怒火引向散修。
如云启与三千狱的冲突,可能导致更多的变数,让散修方面可以利用,从而联合起来,一致对外才能够解决问题,让火龙珠成为散修之物。
如二者之间的冲突,可能导致外族联合,一致对抗圣唐一族,让此次火龙珠之争,成为当年死域妖塔水龙珠的翻版等等。
虽然不明显,暂时无法让其中一方成为主流,导致两派对峙,但多足鼎立之事,已经取代了之前云启英雄之事。
“人多。嘴杂。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所以,本少才拒绝对他们的行为进行评论,对于他们来说,不符合他们想法的情况,即使我们表明了态度,将当初于那风月城擂台战所发生之事,以留影显现,结果,依然无法改变,而这,同样也是一个事实。
王道友,记住了,有些事情,将越描越黑,无法解释,不如不解释,反而能够让自己置身事外,从中抓住重点,一击必杀。
王道友,而有些问题,你又必须解释,否则对于你自己的影响,可能导致更恐怖的后果,从而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王道友,如何选择,便是考验道友之时,道友可以将之称为心魔,来自于他人口中的心魔。如何解决,方法,办法,途径不少,但最基本的规则,应该是本心,追逐利益者,本心为利益;追逐权利者,本心为权利;追逐名望者,本心为名望。”
“可惜了!他们还是小瞧了我们,对于此古城遗迹之宝,包括不远处那一件火龙珠,姑奶奶和云启,确实不感兴趣,他们的行为,无非与那火龙珠有关,而当他们将目光定在那火龙珠,为此所制定的计谋,其实从第一步开始,已经失败,结果。呵~呵!”
散修人员对于云启与三千狱之间的冲突,是否如王飘伶所说一般,已经向阴谋论方向发展,彼岸与云启并未特意去关注。
以不变应万变,便是琉璃于人群之中,观察分析之后,所得出的结论。
“云道友,似乎有人员对于当初道友与三千狱那一位公子哥的冲突起因,有不一样的猜测,似乎是为了。美人啊!”王飘伶话题一转,对于冲突起因,有了兴趣。
“呵~呵!王道友,云启会回答说,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或者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可是这么一个说词?”
彼岸不明白所说话的意思,但琉璃懂啊!知道云启什么德行的琉璃,在王飘伶说出云启为女子争风吃醋,便已经明白了云启即将做出的解释,直接通过彼岸之口,告诉王飘伶。
“似乎。彼岸大人,你可知此二句圣人言之意?”
“呵~呵!似懂非懂,姑奶奶不过是曾经听闻一事,与王道友所说之事相类似,将当初云启之言说出,正好,王道友,为姑奶奶解释一下吧!”
“。。。”
“不用了,还是本少来解释吧!一句话形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好色,世间无爱,所以,为了世间的美好,男人自能好色。”
“。。。”
“云启,你还真风趣幽默啊!”
王飘被云启那超越常规的言语,弄得脸红脖子粗,羞得无脸见人了,彼岸却对云启竖起大拇指,人才啊!这脸皮。脚下的大地,都自叹不如。
“王道友,事实如何,之前已经说过,如今本少依然不打算与他们争辩,对于那为女子而争风吃醋,说一句好笑之言,确实如此,所以,本少认了。”
“噢?云道友,为何如此说?妾身可记得当初云道友与那三千狱起冲突,是对方挑衅在先,并且袭杀云道友,又如何与美人有关?”云启的说词,王飘伶一时不明白,前后矛盾,而且又都出自云启之口,让其迷糊了。
“王道友,可还记得古城遗迹三道门,其后之景?”
“脚下这一处宝物空间,与那权势有关,如面前正在争夺的火龙珠,而云道友当初所进入那一处宝物空间,似乎为除权势和财富之外,为其它欲望。明白了,原来如此。”彼岸的提醒,让王飘伶顺着彼岸的问题,进行思考,忽然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美人关,因为那风月城为美人关,所以,因为美人而起冲突,确实并非空穴来风,云道友,呵呵!”王飘伶看云启的目光,多了一丝异样之色,转瞬即逝。
“远方的争夺战,越来越激烈了,蔓延到我们所在的区域,应该只是时间的问题了。”王飘伶的异常,云启并未发觉,但被一位大美人撞破了丑事,云启脸皮虽厚,但还有限度,不得不选择转移话题。
“时间?云启,想少了,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人家已经来了,所以,云启,有何打算?”
“计划,没有,坏心思,老子倒有一个,所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