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每一声都似叹在他心底,歉疚如潮水汹涌而来。这一切,是他欠这个女人的。
路锦溪左一个翻身,右一个翻身,忽然,她的身体一怔,一个猜测,如电光火闪般划过她的脑海,秦一川,莫不是那里出什么问题了吧?
早,泻,根本不符合不是他的风格!
之前他夜夜那般生猛,她就提醒他悠着一点,现在可好,不会是真的纵欲过度了吧?
路锦溪蹭的一下坐起来,双目盯着书房那扇门,真想,现在就冲过去问个究竟,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转念又一想,自己会不会太冲动了些?万一,他今天真的是早,泻呢?自己疑神疑鬼岂不是伤了他男性自尊?
算了!路锦溪又怏怏的躺下来,明天,旁敲侧击的去问问殷墨,他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时钟指向了午夜十二点,整整四个多小时过去,秦一川放在面前的一本财经杂志还是翻在第一页,他什么也看不进去,眼前闪过的全是锦溪身穿豹纹那极度惹火的一副画面,他甚至害怕自己的小小川一直这样昂扬下去会不会出什么毛病。
直到确定她已经睡着,秦一川才从座椅上站起来,轻轻推开那扇紧闭的书房。
路锦溪,而她,安静的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浅浅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