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必肝脑涂地,查出幕后真凶。”洛七知道。
能抱上一根大腿,洛七知心情还是不错的。
不过,林家祖墓被挖之事真有幕后主使吗?
洛七知心里怀疑,先忽悠着吧,不然,给林守备知道了,自己脑袋不保。
实力啊,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他们这般成为东亭郡的一方雄主。
不过,这事还得跟陈舵主支会一声。
不然,给他发现,自己脑袋也得搬家,毕竟,哪家雄主都最讨厌暗子。
第二天,洛七知到了陈舵主办公室。
“舵主,林守备对咱们结案有意见。”洛七知。
“有意见正常,我刑天舵有多少事,整天围着你林家那祖坟转也不可能,没有时间,也没多余的人手跟精力继续查案。”陈问哼道。
“呵呵,林守备倒是有意叫七知暗中继续调查。”展照笑道。
“展副舵主的意思是……”陈问盯着展照笑问道。
“何不趁机让七知暗中混入军营,成为我们的暗子。”展照说道。
“嗯,我们一直在寻找机会,林言之手握军*权,手下有上万人马,军中也有几十个修士,为了国家安全,不得不防。”陈问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展照道。
林守备办事能力很强,第二天下午时分就叫林伟一把令牌等物秘密送到书院。
老子也是把总了,艺多不压身啊,想不到混个县令职称也不难。
“林伟一,你还差老子一顿,什么时候请了?”洛七知跟林伟一刚走出来就给高帅碰到,他大叫道。
“差你一顿,我啥子时候差你了?”林伟一顿时一愕,死死盯着高帅。
“就是两个月前,那次,你死皮白脸的要去追燕家芳。
因为老子才高八斗,燕家芳喜欢诗文,所以拉上了我。
结果,你是跟燕家芳吃喝听曲儿去了。
还嫌老子碍眼,把我给抛了,是不是?”高帅圆瞪双眼,愤愤然。
“你还有脸说,什么才高八斗,还写诗,写的什么狗屁诗。
什么芳啊燕的,以为把人家名字弄进去就雅了,结果,燕家芳差点都要吐了。
看你一脸嫌弃,我才让你先走,你差点坏了我好事。”林伟一骂道。
“你个狗东西,过河拆桥是不是。信不信我马上找到燕家芳,叫她替你请了。”高帅道。
“别介别介,我请还不成吗?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林伟一顿时萎了,赶紧陪上了笑脸。
“天香楼,席幕云,红烧金鲫、铁盘大鳄……”高帅喷着口水道。
“伱它娘的宰猪啊?这一顿得多少?更何况,席幕云就是有钱也请不出来。”林伟一一脸肉痛。
“这点倒不用你劳心费神。”高帅神秘一笑,看着洛七知。
“看我干嘛,我也请不了席幕云。”洛七知一脸鄙夷。
“嘿嘿嘿,你不是有《公羊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张道同那老贼写的,昨天传了一本到老师处。
张道同那老贼还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长信给老师,老师一看,差点吐血。
一直骂你个狗娘养的,专门吃里扒外,居然让张道同得意了一回。
你若请不出席幕云来,到时,我就到老师处狠狠的咒你。
看你不被老师扒皮抽筋了。”高帅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