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回来了,奴婢去为你们打水洗脸”
“小姐,还没回来吗?”夫人黄冰问(李义山第二个夫人,李淑贞后娘,前夫人难产离世)
管家看到忙叫人去通知淑贞。
“刚才还在的,小姐还吩咐弄吃的,就不知道跑去哪了”
“这鬼丫头大晚上的瞎跑,传出去像什么话,”李义山有些生气,叫上管家带人去找,“小姐找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淑贞估计是有什么事出去,等会可能就回来了,”黄冰安慰道,“老爷从小就疼她,何必为这种小事生气。”
“就是从小我太宠她,现在越来越不把规矩当回事儿,为她好也听不进去”
说着管家匆匆来报:“老爷,小姐回来了。”
“幸苦了,叫小姐来大厅,其他人都散了吧”
管家带人退下,好在小姐也在回来的路上,不然大将军发脾气,他也慌。
也许奴才就是这样,为了生存,为了家人有口饭吃。毕竟没家底,又没权没势,对于日常的呼来喝去早已习以为常。
“是为咱女儿嫁给二公子列克的事?”黄氏马上明白过来,“现在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正常的。”
“长大不是理由,哪有小孩不听长辈的,在说我们岂会害自己小孩,”李义山越说越气,可能是天天整顿军心,上下忙有些累,如今女儿青春叛逆期,不太听他说的去做。他是急了,他何常不想为女儿好。
“等孩子来了,先听听孩子的心声,我们在权衡取舍你看怎么样?”黄冰很明事理,取舍之间她也不想因为淑贞的不愿意让义山难受,毕竟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好。
“嫁给太子,多风光的事,别人不挑你,你还去挑人家,”李义山当然明白他夫人的话,只是如此美事,多少王孙想把女儿嫁过去都没有机会。
“父亲你说的女儿都明白,女儿嫁给他有权有势这是自然,可精神上却永远不会开心,这就是女儿心声,”淑贞进门听到她父母谈起,马上说出心理苦楚。
“你懂什么是精神追求,你们又没有相处过,我和你生母开始也不认识,也是父母介绍的,不也是好好的吗?!夫妻关系只有相处的久,感情也就慢慢来了,”义山还想以他大人的经历来开导一下淑贞。
“父亲大人,女儿对喜欢的人只凭第一印象,如果对这个人第一印象不好,永远都不会喜欢。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女儿认为爱这种东西从来不是相处来的,爱永远是突然降临的,”淑贞哪里会听她父亲开导,她心以定毕竟是她的人生,反驳的权利还是有的。
“胡闹,”李义山见淑贞油盐不进,生气的走出大厅。
“娘,你要为女儿作主,生母走了,父亲这样安排,女儿是永远不会开心的,”淑贞委屈的抱着她娘。
“回头我和你父亲说说,你也知道你父亲出发点还是为你着想,固执之下也是为你好。他的意思就是换句话说【你现在喜欢一个人,如果将来给不了你任何希望,就没有必要;你现在不喜欢的人,将来能给你希望,也是可以考虑的】娘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早些休息,我去看看你父亲,在看怎么处理,傻孩子娘会一直站在你这边,”黄冰抱着淑贞拍了拍她后背,“乖喔。”
“淑贞听娘的话,会乖,不闹脾气,”她闭上眼晴发了一会呆,明明自己才15岁就订亲,就很困扰。如果说一定要嫁,她宁可嫁给人人不喜欢的叶奕鸣,也不嫁列克,太子又如何?和她又有什么关系?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一切。
说到奕鸣昨晚宴席后,他母亲胶月也很尴尬,本来喝酒聊的好好的,却弄出个莫名奇妙的事情,她问奕鸣,奕鸣也不说话。
看在她眼中的是奕鸣在恐惧:
双脚颤抖,不爱说话是他一往的个性,眼中有的是往日不曾有的害怕。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她儿子突然这样???
“娘娘,公子出去了,”小蓝看着卡卡醒了,也不来见他娘,就出门离去,昨晚的事也没解决,还以为会来和他娘解释。结果没有,便报于胶贵妃。
“派个人跟着他,有什么事来报,远远看着就行,不要惊动他,我这儿子神秘的很,作为他娘,也想知道他想干嘛?!估计雕王又有一段时间不想看到我们母子,”胶月没有担忧,毕竟被王冷落是常有的事,她已习以为常,唯一担心的就是她儿子,不知还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小蓝怕胶娘娘担心,马上在府中叫了一个机灵的小子,跟了过去。
“持天皇您咋大白天的喝起酒来,”颜贵妃本想去厨房让手下炖个汤来喝,却看到雕王在那喝酒,而且还有点不开心。
一旁的胡冈见颜贵妃来了,便退去拿东西,雕王苦恼他是明白大半,却做不了说客。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作为王、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丈夫的压力,”雕王边倒酒边说。
只是有些烦恼,有个倾听的人,说出来还是会释怀一些。
“是昨晚去月季宫和卡卡喝酒之事?”颜贵妃拿过酒杯和雕王倒上,“大王,臣妾陪你喝。”
雕王笑了笑和颜贵妃干了一杯,“惠君还是你知趣,不过谁告诉你本王是因为昨晚去胶月哪里,回来不愉快的。”
“从宴席到去胶月寝宫,王你一直都是开心的,从回来休息到今早天皇在这喝酒,所以臣妾猜测……”颜贵妃喝着酒,低着头说道,主要还是怕雕王怪罪她随意揣测君心。
“你倒是细心,”雕王不但没有怪罪口语,还很平静的说与她。
说罢又同颜贵妃喝下一杯酒。
话音刚落,胡冈走了过来:“大王,您要的棋盘拿来了。”
“惠君,你会下棋吗?”雕王有了些醉意。
“说到这,到是臣妾拿手的,”几杯烈酒下肚,颜贵妃喝的脸红彤彤。
“哦!本来本王是打算叫丞相来的,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你就留下来和本王下一盘棋如何?”雕王听颜惠君说完,感觉很有意思。
“好啊,大王不知道的是,臣妾入宫前都是琴棋书画皆通,皇后姐姐是女将出身,胶月妹妹是舞乐最通,”颜惠君已经开始醉意朦胧,话没想便说出了口,把各自擅长的领域一一道来。
“是吗?”雕王陷入回忆:
二十年前天国差点灭国!那时候雕王还是太子,是他父亲杰凉为王,只是他父亲所求王道过于凶残,仗着年轻时偶得神兵月痕杀伐不断、独霸众国。
得月痕前他只知道这是个冷兵器,他不知道的是月痕的由来、月痕的邪性。结果一战月痕出,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也养大了杰凉的野心。
不惜得罪五国也要扩张领地,至五国合并功天国。强的也只是杰凉一个,一个月痕杀伤力是大,可是硬抗五国百万之众还是吃力,最终结果是惨胜!闻杰凉者丧胆,恶魔称号由此来。
而陪他出征到成王,一直是火焰凤凰。
颜惠君是他母亲叶宝凤看好许佩,胶月是舞女出身:等到雕王上位时,朝中上下已经被他摆平,庆功晚宴,看中胶月出色,便带回宫中宠爱,那时候他们很甜蜜,卡卡出生后似乎一却都变了!!!
“啊啊啊,”看雕王愣了一会儿,突然大吼大叫,“杀!杀!杀!!!”
手一挥把刚摆上的棋碰倒在地。
“持天皇你怎么了?”把一旁准备落白子的颜惠君吓得脸色苍白,醉意让她想保持清醒,本能的摆了摆头。
“咋了这是?”胡冈在远处看情况不对劲,忙赶来。
只见持天皇口中念叨:“卡卡这逆子!!!气煞本王。”就晕了过去,随后火焰皇后、胶贵妃闻声陆陆续续从各自宫中赶来。
“持天皇怎么样了?”胶月很担心,加上昨晚的事,她一直如鲠在喉。
“太医说,可能是精神压力、劳累过度所致,要多休息,”胡冈为安各娘娘心,解释着。
“你们退下,由本宫留下来陪大王即可,”火焰皇后瞪了一眼胶月,转身把太医煎好的药拿了过去。
“我….”胶月慌了,昨晚卡卡的事她也是一头雾水,她也不懂他们父子是在搞什么,一惊一乍的,看着胡冈对她微微摇了摇头,便跟着离开。
颜贵妃心想:这卡卡母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昨晚是多么好的机会,这层窗户纸终究还是难以补上。
见颜贵妃退下,胶月走上前去:“胡总管,本宫有一些事情不太明白,你呢,要和本宫说说么。”
“娘娘这边请,奴才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胡冈领胶贵妃去了没人处,“娘娘是想问持天皇昨晚和今早之事。”
“本宫不解的是,昨晚奕鸣眼中突然出现对持天皇的恐惧,着了魔一样惹恼其父皇,”胶贵妃担忧着。
“今早持天皇情绪也很激动,口中都是对长公子的不喜欢,甚至动了杀心!原因何在估计是伴随长公子出现的那几句不中听寓言。”
“如今寓言师以被前大王杀死,这局面….”
“娘娘别急,奴才听说大元帅两玉妻子是占卜师出生,虽然其妻子以故,奴才却听闻其妻王氏在世时以把占卜之术都教给了他,娘娘可以去拜访两玉元帅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