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能闭嘴吗!”
魏天养侧头瞥了一眼陆无虞,沉喝一声。
这陆无虞叨逼叨的,整得他是心烦不已。
“呵呵,这下扎心了吧?”
对此,陆无虞直接不理会,挺能刺激地又说了一句。
对于王载物没来,魏天养和陆无虞两人根本就没往徐称心告密身上想。
毕竟魏氏已探了徐称心的底,再加上王载物与苏胭脂关系,还有花相个人风评实在不好。
这苏胭脂现身过来赎人,本就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而且在魏天养看来,这事绝对是苏胭脂怕王载物有危险,毛遂自荐过来的。
言归正传!
苏胭脂闻言,脚步微微一滞,随之解释说道。
“此行我仅代表我自己,或者说是以王载物朋友身份过来,你若多想我也没办法。”
苏胭脂走到门口,随之转身颇为挑衅地说了一句。
“要把我留下吗?没有的话,把人给我送到车上去,我赶时间。”
……
几分钟后!
苏胭脂功成身退,带着受伤不轻的王家三虎直接驱车离开。
没一会!
苏胭脂就驱车来到一处路口与在此等候的王载物,王奉先两人汇合,随之王载物上了苏胭脂车,王奉先则驾着另一辆车跟在身后。
车内!
看着鼻青脸肿,浑身带伤,蔫了吧唧的“王家三虎”,王载物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三人就是训斥起来。
要不是看着他仨有伤在身,王载物都打算上手教训了。
“别叭叭,那十万块就当我借的,等过几年我混硬实了,加倍还你。”
王七两见不得王载物搁哪嗷呜,呲牙回道。
“哎呀卧槽…你就特么这点尿性,是吗?做错事儿了,还不让人说?瞅你这虎了吧唧样,你凭啥混硬实?”
“你可别瞧不起我!那算命的可是说了,我是七两一命,将来一定大富大贵。”
王七两一脸笃定道。
“哎哟我去,你特么还信玄学呢?那你怎么不傻吃傻睡,坐等荣华富贵呢?还跟我混个鸡毛玩意。”
“这不是得有个过渡期嘛!”
“上一边拉去,还过渡期,你特么信跳大神的话你指定的完犊子,我告诉你。”
说着,王载物把目光投在搁那嘎嘎乐的乔无咎身上。
“你别看我啊!”
乔无咎看着王载物那不善的小眼神,赶忙说道。
“你知道的。就我这兜里一掏一块那经济条件,九块九的裤衩子,都得考虑半天。你觉得我能有十万块吗?再说,我现在跟你混,这钱不应该你出吗?”
“哎呀卧槽…我太爷托梦叫我烧钱,也没你这么理直气壮,你特么也快完犊子了!”
王载物白眼一翻,烦躁地扔下一句,随即看向辛泽农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
“对了,你这十万块,打算怎么还我?”
王七两和乔无咎那十万块,王载物是没打算要,只是想借此教训教训这两货而已。
不过对于赎辛泽农的那十万块,王载物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毕竟这辛泽农又不是跟自己讨饭吃的,自己也没有大方到“广结善缘”的程度,更别说这钱是找贺道北借的。
“啊!我没钱。”
辛泽农一愣,挺尴尬地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没钱,但你姐夫有钱,这钱我找他要没毛病吧?”
王载物呲牙说道。
“啊…那你可能找错人了。炮厂大火的事,我姐夫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了,为此我姐天天和他干仗,你找他要十万块他指定不给。”
辛泽农讪讪说道。
“至于吗?抵押房子,真的假的?”
“真没骗你,炮厂大火那事,我姐夫和刘厂长可是掏了家底搭进去了,要不炮厂也不会那么快就生产起来,那都是拿钱来平的事。”
辛泽农赌咒发誓说道。
“那你说咋办?”
“你看这样行不,让我跟你混,我打工还债。”
辛泽农眨着机灵的小眼神提议道,随即怕王载物不同意,接着说道。
“物哥你不是想入股炮厂吗?你只要答应我跟你混,这事我帮你搞定。”
“你可拉倒吧,现在炮厂都被大火烧了没半拉了,你姐夫说的那增资扩厂的事那是指定没戏,遥遥无期。我还入股个鸡毛玩意。”
“我说的不是增资的事,我听我姐夫和刘厂长说过,只要渡过这个坎,就让你入股炮厂,不是入股增资的新炮厂。”
“真的假的?”
“真的!”
……
就在王载物与辛泽农唠着炮厂内幕时。
苏胭脂缓缓把车停到了矿区医院门口,随之对坐于副驾驶室上的王载物开口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