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左雅手中的匕首会直接扎入到自己的身体之内。
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将自己最后的底牌给亮了出来。
而左雅的匕首只是在陶文远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一道清晰无比的血痕直接显现出来。
陶文远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在黄泉路边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竟然生出了一阵恍惚的感觉。
“安南侯!”
“所以,儋州各地,现如今,所有的府兵,其实全部都是安南侯的人?”苏辰看着面前的陶文远,嘴角露出几分嘲讽:“这便是你的依仗?也是抗拒皇命的底气?”
“哼,本官说过,此事是真是假,犹未可知!”
“本官不可能将儋州交给一个黄口小儿,你方才为官几年?陛下怎么可能会将这么大的地方交给你?并且还准许崖州自治!”
安南侯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愤恨:“此事,我定然要调查一个水落石出!”
“头疼啊!”
苏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向了一旁的左雅。
“你既然有先斩后奏的权利?那么能不能先把安南侯给杀了?”
苏辰歪着头,认真的问道。
左雅一时之间有些无语:“我若是杀了他,整个梅花卫都要给他陪葬!”
“这样啊!”
苏辰叹了一口气。
“那杀他没什么问题吧?”
苏辰再一次将手指向了陶文远。
“哼,就凭着那些罪证,他就该死十万八千次!”左雅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愤恨。她对这种贪官污吏,是恨到了极致,自然不会想要留着。
而且,想要办安南侯,自己并没有多少罪证。
可,陶文远的罪证自己掌握的是一清二楚。
“当真要杀了他?”
左雅再次确定。
苏辰托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片刻之后,才接着道:“暂且不用!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他!”
说完这些之后。
苏辰看向了旁边的张虎,而后接着道:“你回一趟崖州,通知李大仁,让他带着崖州水师,进入儋州。既然陶大人不想交接,那我也就只有自己过来取了!”
“是!”
张虎点了点头,看向左雅:“保护好大人!”
“用不着你提醒!”
左雅没好气的说道。
张虎倒是也没有和左雅拌嘴,转身离去。
“你,你竟然……”
这个时候的陶文远整个人已经彻底懵了,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样做,难道不怕安南侯的怒火么?”
苏辰感觉有些聒噪,揉了揉耳朵道:“有没有那种能让人感觉到痛苦,但是却又叫不出来的方法?”
“很简单,点穴就可以!”
左雅点了点头:“一点哑门穴,二点檀中穴,保证他痛不欲生,而且还无力叫喊!”
“真的?”
苏辰顿时有些兴奋道:“试一下,试一下!”
陶文远此时此刻都有些懵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丁点都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他当真不怕安南侯?
正当他要发问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瞬间惊恐起来,不过,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