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贞道:“我知道他们不敢谋反,可……可这些人没有底线,为了一分的利益损害别人百分的利益,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赵遵点点头:“封叔叔走的时候对我说,让我做些该做的事,我想惩奸除恶就是我应该做的!贞妹,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些坏人打败!”
回到长安赵遵就获悉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刘贞的父亲来信让她去洛阳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这封信打了二人一个措手不及。
赵遵奇道:“伯父数月不曾来家书,为何突然来信让你一个女孩去处理家族的生意呢?”
刘贞道:“我们家的女子不输给男人,再说父兄都不在家,我不去谁去啊!”
赵遵见信中的语气比较急,对刘贞说:“贞妹,伯父让你赶时间去,我去送你吧!”
刘贞道:“长安到洛阳一路走的都是官道,安全得很,倒是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多加小心!”
赵遵不舍道:“你要多久才能回来?”
“恐怕要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了!”
“这么久!”赵遵一直把刘贞送出了城,才回到了离开了将近二十天的北门,正在值岗的余雷等人遥遥的就看到了赵遵,几个人冲下来就把赵遵扯到了酒馆,狠宰了他一顿。
酒罢三巡,鲁诚问赵遵:“头儿,这半个多月你都上哪去了?我们还以为你撂挑子回老家了呢!”
赵遵回到了兄弟们身边没了拘束,把靴子一踢,半躺着慵懒的说道:“我倒想轻松,可哪有那个命啊!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去了趟宁远县,夜宿鬼宅还抓了鬼!”
公孙输听了赵遵的话,好悬没咬了舌头:“什么?抓鬼,你还有这手艺?”
“假的!”赵遵把宁远之行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听到赵遵以一敌二重创龙且、刺瞎龙韵的时候,公孙输忍不住一拍大腿:“嘿,干得漂亮!你就该带我们一起去,保准杀他们个干干净净!”
众人一阵莞尔,赵遵押了口酒,问余雷:“北门的情况如何?”
余雷把头一摇:“还能怎么样,你找来的那个郭六是个自来熟,把咱们的兵都给带歪了,以前不爱说话的人,活生生让他教成了市井之徒,和进进出出的商旅称兄道弟打成一片!娘的,和酒肆的店伙计差不多!”
“城门税呢?”
余雷道:“这倒是没问题,比往年的还多了半成!”
赵遵笑道:“那不错,省你们的事了!”
鲁诚道:“可不是嘛,我们哥几个天天蹲在城门楼上,快成庵观里的神像了!”
赵遵又问:“龙虎会方面有什么动静?”
余雷道:“我就知道你得问这个,我们几个都没闲着,分别在城中打探。你走之后龙虎会异常的宁静,听说五六天前臧豹请了长安几个大帮会的老大吃饭,席间重新划分了各自的地盘,之前被他剿灭的几个小帮会也没有划入龙虎会,只是换了代理人。这样一来彻底打消了各帮会的顾虑,臧豹的江湖地位得到了空前提升。”
赵遵说:“臧豹代替臧云发声就没有人怀疑吗?”
鲁诚接话道:“臧云为人非常低调,几乎没有公开露过面,很多帮众根本没见过他,帮会中的日常事务都交给手下的头目处理,如今臧云大部分的部下都转投了臧豹,龙虎会的运转没受到丝毫影响,而且臧豹似乎不急于正名,他要的只是帮会的实际控制权!”
“明智的选择!臧豹这厮果然奸狡,一件大案做得滴水不漏!确是个干大事的狠人!”
余雷笑道::“可惜这个狠人遇上了你这个闲心过剩的人!哼,这个手足相残的败类,就不能让他称心如意!”
赵遵问:“你们打听消息的时候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吧?”
余雷道:“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行走江湖了,绝对没问题!”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们任何一个人不要再过问龙虎会的事,不要问也不要查,好好守着城门,把兵带好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了!”
“这……这是为什么?”众人不解。
赵遵说:“龙虎会的核心不是随便可以接触到的,我一个人行动起来比较方便,人多了反而容易引起臧豹的注意!”
吃完饭赵遵给了余雷一袋碎银,让他和兄弟们找地方快活放松去了,剩下他一个人留守城门。
黄昏的时候郭六带着一班兄弟下了值,正准备回家,突然跑来了一个小兵叫住了他:“六哥留步,楼上的请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