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您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但……但有些出乎意料,您确定真要听吗?”赵遵赴任前单独交给张泽一个任务,回到洛阳赵遵第一个见了他。赵遵查到了赵遵想要的东西,却吞吞吐吐不愿说出来。
“告诉我,我要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离开骁骑军原来的秘密据点,赵遵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他踉踉跄跄来到了段松的住处。两个月前萧烈把最小的儿子过继给了无法生育的段松,此时段松和江无盐正在房中逗儿子。小宝宝不停的笑,一家子其乐融融。
“三弟,你几时回来的?”赵遵的突然出现让夫妻二人既惊又喜,段松见赵遵面色铁青,关切的问:“三弟,你脸色不太好。”
“嫂子,你带孩子去别的屋!”看出赵遵反常的江无盐没多说什么,抱着孩子去找萧烈的妻子说话了。
“大哥……大哥啊!”江无盐刚走,赵遵就绷不住了,跪在段松面前以拳击地:“大哥,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是刘永这个畜生把你害成这样!”
段松身子僵住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还是让你知道了。”
赵遵擦了擦眼泪:“大哥,你信不过兄弟吗?为什么要瞒我,兄弟我……我心里像刀割一样!”
段松伸出烧的像树皮一样的手拍了拍赵遵的肩膀:“哥哥太了解你了,你嫉恶如仇,仇家若是普通人,哥哥一定让你为我报仇,可他……他是储君人选,将来的皇帝……”
“他凭什么继统?他连做人都不配!我……我……”赵遵急火攻心几乎吐血。
段松道:“三弟,刘永性情恶劣,但当下他还是最佳的继承人,只有他做太子,皇位才能平稳过度,不然四位皇子争位将是一场浩劫!”
“大哥,让这种人坐上皇位才是天下的浩劫!他要当了皇帝,大周蒸蒸日上的国运将急转直下。”
段松道:“我恨他害死我的挚爱,恨他把我变成这副模样,但我不能为了自己的仇恨把你拉下水。他是你表弟,这个永远不会改变,皇帝为了遮丑不会允许任何人将刘永的恶行公诸于世。我试了暗杀这条路,也行不通,三弟你能去偷摸杀了他吗?”
赵遵垂下了头:“不能,大哥……我对不起你!”赵遵掩面痛哭,段松抱住了赵遵:“三弟,哥哥不想让你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可你……”
出了段松的住处,天又下起了雪,赵遵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街上的行人无不侧目。
自己是李夫人的外甥,二皇子一党的头衔怎么也甩不掉,可刘永又是个好色恶狠的败类。自己保他不是,不保他又能转投何人?段松是自己的结拜大哥,刘永奸杀自己嫂子毁了大哥容貌,不共戴天的仇恨自己却不能为他出头,反而要把仇人推上皇位,还算什么兄弟啊!
赵遵真想逃走,可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啦,有一大班兄弟跟着自己,怎么能一走了之。赵遵想到了家乡的山水,人们的纯真善良与世无争,他后悔了,一刻也不想待在京城。
赵遵闯进一家酒肆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经过大半年的相处,柳絮和蜂早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入冬后为了取暖二人睡到了一个榻上。柳絮性情自带几分放荡,又为了早点促成蜂和赵遵的好事,有意无意的和她说些男女之间的事,嬉笑间有些动作超出了一般的亲昵程度。
“谁?”天太冷了,二人早早睡下,到后半夜房门猛地被人推开,一股极寒的冷气灌进来,二人同时惊醒。刚开始柳絮只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口,当她看清来人,不由得大喜:“你……你几时回来的?”披上衣服下榻去迎接赵遵。
离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柳絮一皱眉:“你怎么喝成这样?”
赵遵晃晃悠悠并不搭话,将柳絮横抱着放倒在榻上就开始脱她的衣服。“赵遵,你发什么疯!”当着蜂的面柳絮臊的不行,可执拗不过挣扎了一阵就从了赵遵。
赵遵一改往日的君子之风,行为越来越不堪,这可吓坏了未经人事的苗女,她躲在被子里,双手捂住耳朵,可还是能听到二人疯狂的声音,羞臊之余有一点期待。
突然蜂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扯掉,蜂和赵遵四目相对,她就忍不住一声娇呼,死死捂住自己的脸。
蜂像一个待宰的小羊,可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偷偷睁开眼却见一脸不屑的赵遵正盯着自己,表情不阴不阳。“你还赖在这儿干嘛?别痴心妄想了,我堂堂大周的侯爷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异族女人!”赵遵几句话一出口,蜂愣住了,和平时的反差太大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了吗,只有喜欢的人才会这样,我不喜欢你!再逼我也没用,你滚,滚回你的老家去,别再回来了!”
柳絮不敢置信的看向赵遵,想要开口赵遵却捂住了她的嘴。接着赵遵的言语几近恶毒之能事,蜂终于忍不住哭着跑了出去。
柳絮抱了几件厚衣服追了出去,半个时辰才一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