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告诉你吧。因为在这间审询室被审询的人，没有一个能体体面面走出去。也没有一个是完完整整的走出去。”
武志海脸上露出了凶恶的样子，阴测测地看着朱凡，用低沉阴毒的声音。
“小子，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现在最好的就是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行，要不然就会和他一样。”
武志海说着又再次朝着徐飞的胸口就是一脚。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音从胸口传了出来。
“啊。”
伴随着惨叫声，从徐飞的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头一偏他便晕死了过去，可是武志海好象还不解气，用脚朝着徐飞的腹部又是几脚踢了上去。
从朱凡这里可以看到被武志海踢到的徐飞，很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嘴里无意识地伴随着几声惨叫，可是人依然还是晕迷地在地上倒着。
“再有下次，我非弄死你不可。”
武志海把手中的警棍甩在了徐飞的身上，还做了二个摆手阔胸的动作。
“打人就是爽啊，好久没有见血了，真爽。”
说完转头看着朱凡。
“给我老实的在这里呆着，一会我回来，你就把我已经打好的审问笔录给我乖乖地签了字，要是答应了，我就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要不然，我弄死你。”
不再理会朱凡，武志海走了出去，并且用力的把门一关，可能是用力过猛，门并没有关死，而是露出了一个门缝。
“哎，哎，还活着没有。”
朱凡用脚轻踢了二下徐飞，看他没有要清醒的样子，起身走到了审讯桌前，抄起上面一个倒满水的水杯，走回徐飞的身边，朝着他的脸上，全浇了上去。
一杯水浇上去，徐飞也一个机灵地坐了起来，刚一坐起来，一只手就捂在了胸口，嘴里还往外流着鲜血，有气无力，声音含糊不清地讲。
“朱凡，快……快离开这里，要不然你杀*人的罪名就要落实，到时你就没有任何翻案的机会了。”
“现在怎么可能跑出去，一出去要是让他给抓回来，我不更麻烦了。”
“不会，只要出了这里，到了外面他是不敢任意胡为的，我们现在马上出去，要不然一会等他回来，你和我都别想有活路。”
徐飞非常地着急，着急的好象他身上的伤都没有了。
“不会吧，这里可是警局，我就算是一个罪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能拿我怎么办吧，更何况还有你一个警察在这里。”
“你傻呀，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要是来个死无对证，你说谁能说什么，他说是你杀的我，你觉得局里的人，是相信你还是相信他。”
“他会杀你？”
“以前不会，现在我亲眼看着他做这一切，你说他会不会。要是我配合他说瞎话，我做为一名人民警察的操守，内心是不允许我作出这样的事情。”
“那怎么办我们，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认命吗？”
朱凡在说话的同时，眼睛轻轻向门外的方向看了一眼，在那里同样有着一双眼睛在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徐飞没有注意这些，他在听到朱凡问他如何办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身上的伤势也好象没有刚才那么严重，说话更是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