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福宗腾龙运刀如飞,
两口戒刀仿佛雪花车轮。
再加上战马的冲击之力。
他须臾之间就杀到了王恪面前。
不过,王恪看了他的信息,也知道此人的武艺一般,强是强在术法之上,于是心头微定。
此时。
见福宗腾龙双刀杀来。
王恪直把掌中冷月枪微微一抖,枪尖寒芒一闪而逝,顿时甩出三团枪花。
枪花呈品字形,分别刺向福宗腾龙的眉心与双肩位置。
这一枪极快极狠。
正是王恪最为熟练的“青鸾三点头”。
福宗腾龙那里见过这等枪法?当下心中吃惊,手中双刀摆开,挡下了攻向眉心的一枪,又紧接着下压,隔开了刺向右肩的枪花。
但是。
当他想要架住第三团枪花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枪花一闪而逝,紧接着,枪尖疾如闪电,正中福宗腾龙的肩头。
福宗腾龙闷哼一声,双刀一架,不敢再战,转身就走。
王恪见状正要追击时,自己麾下的诸多兵马却被北辽国士兵死死拖住,左右前进不得。
没奈何之下。
王恪挥枪杀出,引军徐徐后退,离开了银岭川关隘大门。
与此同时。
那巨汉也发现中计,便不追赶新文礼,随即引军而归。
新文礼看到巨汉撤退,当即率兵回击,冲杀一阵,略有小胜,与王恪合兵一处,在银岭川南侧十里安营扎寨。
当夜。
王恪将新文礼招到帐中。
新文礼皱着眉头,问道:“王将军,白天一战虽然小胜,但那银岭川内,却还是有大量兵马防守,我等该如何破敌呢?”
王恪微微笑道:“今日攻打他的城门,其主要目的并非是夺城,乃是为了生擒他的兵卒,拷问城内虚实也!”
“将军可有所得?”
新文礼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旋即问道。
王恪伸出二指,沉声说道:“我这条计,唤作番犬伏窝之计……”
“何为番犬伏窝?”
新文礼接着问道。
王恪手指轻轻叩动桌案,口中说道:“北地有野犬,捕猎之时,常常趁猎物离窝,反而埋伏在猎物窝中,待猎物回来之际,再出其不意,捕而杀之!这条番犬伏窝之计,便是从此而来。”
“那么,我等又有什么办法,让敌人轻易出城呢?”
新文礼皱起眉头,问道。
王恪回答说:“今日我擒得十数个北辽国士兵,严刑拷问之下,问出了他们的屯粮之所,我军可趁机断其粮仓,然后驱兵大进,做出一副想要攻打银岭川的模样,那时候,敌人一定也会断我们的粮道,让我们自退……如此,我军便可将他们引诱出来了……”
说到此处。
新文礼十分高兴。
接着。
王恪又说了后续的一些方案。
新文礼都一一记下,然后辞别王恪,自去准备,暂且不提。
……
转眼过了两日。
隋军营中始终不见动静。
这一日。
时间到了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