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是我日思夜想,觉得亏待了对方的感情,徐有容。
第二条是李诗音,我也觉得自己对不起、亏待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最后一条便是吕紫烟,我和她之间,真是说不出的有缘无分。
总而言之,这三个女人都和我有说不清的关系。
而在双方的父母眼中,这三个女人之中,吕紫烟和我已经是一对了,双方父母都同意了对方,甚至提出了婚事这种人生大事。这个问题有点难解决。
而在我自己的眼中,只有我和李诗音才是一对,因为徐有容离我而去,一直陪伴我的,只有李诗音。
徐有容怎么说呢?她就好像每个人都拥有过的一次初恋,一直心心念念,放不下,但又拾不起来。
“唉。”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低头沉思,到底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她们?
………
………
转眼,从我在洛河回到南宁之后,三个月的时间飞走了。
新的一天,早晨。
我打开店门,拿起扫把扫干净了地面,然后坐在了一张靠近茶几的椅子上,摇着木扇乘凉,扇累了,倒杯茶,津津有味的品饮了起来。
日上三竿,店门口外走进来一人。
此人戴着圆帽,墨镜,一身老道的中山装,进来就双手负在身后,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阿木,你这一天天的,堕落了!”
我把茶杯放下,眯了眯眼,然后翘起二郎腿看着此人,笑呵呵的说道:“张守开,咱俩别谁跟谁了,你有事说事,是什么事让您大老远的费工夫亲自登门拜访?”
来人正是贼眉鼠眼的张守开,要不是那圆帽、那墨镜,给他遮挡住了,这厮真的就是一个杂交出来的鼠人也!
张守开闻言,把手从身后放了出来,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后看向我,笑嘻嘻的说道:“阿木大师,其实就是一件小事,需要你帮帮忙!”
我马上一脸正经的看着他,问:“你说,什么事?只要是木爷我能力范围内,能够办得到的,绝对在所不辞!”
张守开面露无奈之色:“还能是什么事?你自从把你做生意的纹身店搬到我家里来做之后,我的生意就基本上没了,来我家的客人最后都上你那纹身去了!”“哦,原来是这事儿啊!没事,你放心,我每个月一定都会按时给你付房租的。”我笑了笑,自从自己回到南宁之后,为了逃避李诗音吕紫烟的感情纠缠,我干脆
偷偷把自己的店搬到了张守开这里,不让李诗音和吕紫烟知道。虽然这个做法有点无情,甚至是有点儿渣,但我不是真的在逃避,而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然后思考思考人生,等我哪天想通了,就会出关,去找她们,给她们道
歉。
“阿木,你觉得我张守开像是那种缺房租的人吗?我不是缺钱,而是缺活儿啊,没有活儿干,我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张守开看着我,一脸难受的表情说道。
“唉,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行,那成,下次我就不抢你的上门生意了,我还帮你推销自己的顾客到你那儿算命!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不行啊不行啊,那些来我这里算命的人,最后都觉得我不比你好,然后算着算着,她们又跑回你这纹身了……”“这就是你的能力问题了,不能怪哥,而且,老张,你要理解我啊,我那不是因为风流债太多了,被迫来你这躲躲吗?我要是回到我家里开店,非得被那两个女人
缠得死去活来不可!”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守开说道。张守开听完,哎了一声,竖起一根手指说道:“说到你的那两个女人,正好今天我在街道上散步的时候见到了其中一个!而且我远远一望,就揣测发现了,她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