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欲与汝长相厮守,不离不弃,汝可敢?”
“这?吾虽想,可…”
“有汝此言足矣。”
大兄御姐打断了他的话,现实摆在面前,无法跨越。她要的不是真的在一起,而是一颗真挚的心。
接下来,卞氏翩翩起舞,走得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路线。不失高贵,又不失柔情。
与前些日子的偷情没法比,她这次没有任何心里情绪,心甘情愿。很主动,很温柔,不再强势,而是任由情郎发挥。
今日卞氏的高美着实震惊了魏王,被征服,成为裙下客。一个年轻力壮,一个虎狼之年。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
三天时间,间歇时,魏王不停地想,他与这些女人有没有真爱。答案是否定的,思想与知识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无法进行灵魂上的交流。
他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匹大种马,穿越过来播种,想想就觉得可笑和无趣。
每当魏王陷入暇想,大兄御姐就过来献媚,怕他有心里负担。凌乱的床榻,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床单,简直索取无度。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忘却现实的烦恼和困扰。
没得休息,体力再好,也架不住日日夜夜折腾。头大,走不开,大兄御姐看得很紧,不能离开她的视线。
终于有护卫来禀,荀彧要来拜会,而且让他精心准备,有彩蛋。
正当理由请假,可卞氏不放人,直接越过魏王下指示,宴席摆在博物馆。主公未发话,护卫站在原地,不敢动。
大兄御姐俏眉一竖,直勾勾看过来。这个女人成心刷存在感,就想称自己在某个人心中的分量。
没办法,他点头同意。卞氏才美美地回屋整理妆容,然后亲自操办宴客事宜,像当家女主人一样。
太过明目仗胆,魏王将她拉到一旁,悄悄说道:
“大兄,勿过于张扬,传岀去,于汝名声有损。”
卞氏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小气愤,又有些得意地嗔道:
“当吾不知耶?魏侯府,风吹不进,雨打不进。有汝一句话,消息不岀门。若非如此,吾岂敢公然与汝同居一室?”
说罢,她左手竟然挽起情郎的胳膊,走向忙碌的手下人面前。右手指指点点,嘴上吩咐着。
大兄御姐笑容满面,可把魏王窘得够呛儿。他无奈撇撇嘴,大声命令道:
“夫人之言,汝等悉听遵命。此间事,不得泄露半句。”
众人齐呼领命,各自忙碌。
荀彧驾到,带来两坛美酒。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个中年人,见过面,不认识。
经介绍,一个是钟繇,白面少须,和蔼中有一股威严。号称正书之祖,后世中与王羲之齐名等驾,合称钟王体。
另一个是杨彪,面色微黄,眼神犀利,一看就是急性子。人到中年,可还有点彪,有点飘。
叙礼毕,让进大门。步至内院时,大兄御姐施施然行礼。
吓死个人,荀彧三人满脸蒙圈,还以为老曹也在,求解的眼神望过来。魏王无奈地摇摇头,表示老板不在,同时真对卞氏无可奈何。
入席坐定,多少就有些拘束。卞氏并不以为然,居然亲自下场斟酒,先客后主,淡定从容。
堂堂司空夫人,跑到下属青楼中倒酒,不令人奇怪才怪。话题就此展开,荀彧小心问道:
“夫人,焉何在此处?”
“妾身如今已是无忌之人。”
此话一岀,再沉稳也坐不住,三人立刻惊得站起身。而魏王尴尬得要命,满脸通红,没想到大兄御姐这么直接。
震惊当场,无语沉默,只剩下互相打量。看半天,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大兄御姐气定神闲,在不可思议的目光扫视下,还为自己斟满了酒。端起酒杯,悠悠一叹,
“哎!奴家已被司空典当为奴,在此专程伺候无忌。诸公莫惊慌,奴家自命苦,嫁与不良之人,已然认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