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我说一些话你别怪我。
其实,你在面馆救我也好,后来在庆功宴上帮我解决后顾之忧也好。
但我心里真实的想法确实是感激多一些的那种‘喜欢’。
始终没有逾越男女感情的想法。”
“我明白的,岚心。”听到张岚心这么说,林牧更加放心下来。
“但唯独有一次,那就是我爸爸在缅泰被人劫持,虽然后来被华夏警方解救回来,还是大病一场,家里的生意又出现了问题。
当时真的可以说是祸不单行。
我从学校回到家,听到这些消息,犹如五雷轰顶,而看着病床上的父亲,更是感觉天都快塌了下来。
后来,我回到学校,精神一直也是不好,我想,那时候你们都已经看出来了吧,只是没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会那样对吗?”
“恩,确实是看出来了,我想孙乾他们也应该看出来了,不过,那时候我们还没这么熟,作为学生谁也不敢多过问一些什么。”
“没关系,我理解的。”张岚心停了停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咱们一起去吃饭的那次吗?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恩,记得。”林牧心中隐隐觉得,张岚心要说在那间会所的事情。
“那是家里打给我的,让我周末回家去见一个人,那个人我知道是谁,一个总纠缠我的无耻之徒。
可是,那个无耻之徒却能帮我家度过危机。
为了我父亲,还有家里的生意,我也不得不去见他。
后来,我回到家,叔叔带着我和弟弟两人去了一家高档的会所,那个无耻之徒就在那等着我们。
在酒席上,他当着我家人的面儿对我毛手毛脚。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难道为了我一己之私,连一直疼爱我的父亲都不顾了?连濒临破产的家族生意也不管了?
当时,我几乎绝望,决定做好必死的决心去受尽各种屈辱,以死来报答我父亲的养育之恩。”
说到这里,张岚心已是泪流满面,如果不是为了确定一件事,一辈子她都不会再愿意提着那天的事情。
林牧当然明白那天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他当时就站在门外一直偷听,而且后来救了张岚心。
此刻,林牧看到张岚心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从桌子上抽出纸巾递给她。
张岚心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又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
“可是,就在我孤立无助,绝望至极的时候。
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冲进一个蒙着面军人模样的人。
他进来之后不说一句话,当场痛打了那个无耻之徒,而且好像无耻之徒对于那个蒙面军人的所作所为一点办法也没有。
即便是他的父亲——华夏国家部级干部也对那个蒙面军人极其恐惧,就好像得罪了那个军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一样。
后来,无耻之徒的父亲苦苦哀求那个蒙面军人之后,才得以逃脱。
再后来,我认识的一个叔叔,也帮我家解决了问题。
从当时的情形来看,我猜想,肯定是那个蒙面军人授意他那样做的。”
“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吗?”林牧在装傻。
张岚心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说道。
“林牧,我这一生从来没有感觉过一个男人能够带给自己这样的安全感。
那个蒙面军人真真切切地触动了我的心,触动了我从小以来对‘盖世英雄’爱慕的心。
但自始至终,那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而我,也只有看了一眼他的眼神,极具威慑,极具震撼,极具不容置疑,极具让我心安的眼神。”
“哎,这个蒙面军人真是神秘。”林牧一装再装。
张岚心依然不回答他的话。
“这种眼神,是一般人不会具备的,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以至于常常在梦中也会看到。
对于那个蒙面军人,有句话能真正形容我的心情,那就是:
囚中囚人锁心口,欲语又还羞。知不知入骨相思,见面不相识。”
说到这里,张岚心的脸上浮现红霞,像是做了什么害羞的事情。但很快有恢复原样,并且对着林牧说道。
“林牧,在上次篮球比赛的时候,你为了帮秦格韵‘报仇’,说出那句‘有仇不报非君子’的话时。
当时我看到你的眼神居然和那个蒙面巨人几乎一模一样。”
听到这里,林牧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心中暗想,这张岚心观察的也太细致入微了一些,难道一个眼神就能猜出是自己么?
果然,张岚心后面的话,让林牧更是惊慌失措。
“林牧,虽然我不相信,但我还是想亲口问你一下。
那个蒙面的军人到底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