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脑疾的怀王感觉脑子不太够用:“那我该听父皇的还是母妃的?”
无人能给他解答,全靠自己把握吧。
宋辞无语,怀王这个德性全是皇上宠的!
吃完饭,怀王问宋辞:“你说我是不是该改个名,改个什么名好呢,也姓宋吧,你给我起一个。”
怀王还没那么傻,萧是皇姓,只有皇族可用,一说他叫萧景毓不就露馅儿了。
宋辞和怀王是不一样的,他多少还是读了点书的,沉吟片刻,道:“叫宋藻吧,我叫宋辞,你叫宋藻,一听就是兄弟。”
怀王不乐意了:“什么宋早,还宋晚呢,怎么跟个大姑娘名似的,你读没读书啊。”
宋辞再也忍不住了,声嘶力竭大吼:“到底是谁不读书,辞藻的藻懂不懂?不是早晚的早!”
怀王有点小委屈,嘟囔着,:“不是就不是嘛,那么凶干什么!依你好了,叫宋晚。”
这一刻宋辞终于能理解在上书房先生咬牙切齿打他手心的心情了。
真是打死都不解气啊!
要不他自己打自己两下?他要被怀王逼疯了,呜呜呜……这一路上该怎么办!
算了,没人能救他,转移一下话题吧,要不然他太悲伤了。
“表哥,咱接下来去哪儿啊?”
怀王突然变脸,给宋辞吓一跳,以为有刺客来袭,刚要躲起来,听怀王说道:
“说你笨,你还不信,咱俩不是两兄弟吗,你叫我表哥,不是一下就露馅了,笨死了,让你多读书你还不听。”
怀王嫌弃的看着宋辞。
“是是是,哥我错了。”无所谓了,就这样吧,都是他的错,他有罪。
听他承认错误,怀王这才满意,继续说道:“咱们往南走,我听说安远县发现了水源,有位能人可以寻找水源,咱去看看,整天窝京城里有什么意思。”
这个事宋辞也听说了,安远县上书禀报了此事,这可是大喜事,说不定能帮大乾度过这次危机。
听怀王说是去安远县,宋辞稍稍松了口气,起码听着不像是去惹祸的。
可怜的宋辞,总是对怀王怀有一丝希望。
没办法,如果一丝希望都没有,就只剩下绝望了。
安远县离京城不算远,二人轻装简行,快马加鞭三天就到了。
这一路上基本都是在赶路,所以怀王基本没出什么幺蛾子。
宋辞不禁谢天谢地,赶路虽然辛苦,可他竟然觉得这是他与怀王做兄弟以来最轻松的三天。
唉,要是能一直赶路就好了,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三天怎么一晃就过去了呢!
安远县就在眼前,俩人打马飞驰,从城门口嗖的一下子就进去了。
守门官兵都没看清楚是什么人,还以为是土匪来犯,忙骑马追上去。
守门官兵一路追,好不容易在客栈门口才追上,主要是怀王二人停下了,要不然他还是追不上。
宋辞不想惹麻烦,把暗卫给准备好的路引拿出来,路引是普通的路引,是用伪造的身份办理的。
守卫官兵核查一番,确实没有问题,但还是训斥了两人几句,再三申明,普通百姓在县城内不得打马飞奔,以免撞到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