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会这个……倒不是不能查，但您让他去查不合适，人家只收女弟子。”</p>
贺老爷子看着手里的文件，沉默了几秒钟后，抬起头对秦向东说道。</p>
“听说红灯会很激进？”</p>
“你听谁说很激进的？”</p>
贺老爷子翻白眼道：“当年红莲圣母还在的时候，红灯会确实很激进，烧洋教堂，杀洋人，什么事都敢做。可那都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最近这些年没听说闹出什么大动静啊。”</p>
“听说内讧了，分裂成两派，一个比较保守，一个比较激进。”</p>
“哈？”</p>
贺老爷子满脸震惊：“什么时候的事？你都听谁说的？”</p>
“市局开会的时候说的，专门提到了红灯会的问题，鉴于她们过去有过打砸抢烧的前科……上级领导的意思是想办法调查清楚她们内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尽量控制住局面，不要闹出什么大动静。”</p>
秦向东也很无奈，对于一个纯粹由女性组成的秘密结社组织，他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p>
南通区警局就没有女警察！</p>
以前肯定没有，至于他带过来的全都是光棍小伙。</p>
“行吧，这个先放在一边，等回头我想办法借调一位女同志过来。”</p>
秦向东并没有纠结在红灯会这个问题上，毕竟问题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个。</p>
“还有这个博古通今会……”</p>
“没听说过！”</p>
贺老爷子摇头。</p>
“这是干啥的？倒腾古董文玩的吗？”</p>
“可以这么说。”</p>
秦向东摊手道：“表面上是买卖古董文玩，但在私底下，是一个规模极其庞大的走私团伙，据说天门市的地下黑市，有六成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p>
“你要这么说，我就知道是谁了。”</p>
贺老爷子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不用查了，扫他们的场子很容易，背后的人伱动不了。”</p>
“动不了？”</p>
一说动不了，秦向东立刻就来了兴趣：“到底是什么人动不了，我还真想知道知道。”</p>
贺老爷子看着秦向东，沉默半晌之后开口说道：“杨家。”</p>
秦向东瞳孔地震！</p>
王云霄不明所以，你们在说什么玩意？</p>
看着被贺老爷子丢回来的文件，秦向东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眼神就变得坚定起来。</p>
“查！”</p>
贺老爷子哼了一声，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p>
“我是大总统手下的兵。”</p>
秦向东并没有回答贺老爷子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角度，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你们不敢查的，我亲自去查！”</p>
他面无表情地将这份文件收回到抽屉里面。</p>
“那行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