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毅犹豫着:“你真的改变主意啦,确定要这个面具?”
文启义说:“我给你讲真话吧,其实不是我想要,是我一个朋友。我这朋友可是一个标准的“大款”,对这一类东西很着迷,他也是听我介绍,说了一句高手在民间,非要让我替他买下来不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事我就不做。”
“你什么意思?”
“你的朋友与我没有啥关系呀。”
“我朋友要你不做,是我自己要你才肯去做?”
“对呀,我只认你呀。”
“那就这样,我改过说法,是我要,你去吧。”
“还有,那城建局的工程师来了没见着面具,会说我玩他,不依我怎么办?”
“你不会躲吗?”
“我咋躲?”
“我批给你几天假,你出去玩,走远远的。”
“这也不合适。”
“我问你,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你对我好啊,安排我来看水塔。”
“我说过了,这只是暂时的,我给你保证,等何厂长回来了,我与他商量一下,很快给你调整。”
文启义进一步告诉邢毅,何锐厂长与童景江副厂长关系紧张,所以要小心,谁也不要招惹,有什么想法事,先和我通气,我会照顾你。
那何睿是技术型人才,一心只顾抓生产技术上的事,行政管理后勤事务等等却爱理不理,这下就趁了童景江的意,就把这些事揽到自己手里。
童景江这个人有野心,在省里有人,一定会把何睿挤走,然后独揽大权,他知道现在下手不现实,还得等一段时间,现在需要隐忍。
文启义问邢毅:“你告诉我,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既然你说你会照顾,那就听你的了。”
“我的意思,就安排在行政办。”
“我想去机房。”
“那也可以,到时候我会帮你说话。”
“好的,我这就去问老木匠。”
“你今天先给他一百块钱,晚上回来把面具想拿过来,后天,我去银行取一千九百块来给补足他。”
掏出一百块,在角上撕了一个小口。
“这是干什么,打记号?”
“做个证据,避免他耍赖。”
邢毅去了十多分钟,回来了,面带笑意。
他告诉文启义:“我是这样给他说的,我说我的一个朋友,愿意出两千块钱买这块面具,这是个好机会,赶紧出手,卖了钱给老婆治病。”
“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