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毅突然被她那样看,有点不好意思。
班主任嘿嘿笑:“巧了,跟你名字一样呢。”
原来她的名字后面两个字就叫艳红。
邢毅不好意道:“对不起,我冒昧了。”
母亲说道:“发愣干啥,快找小刀来削吃呀。”
女儿去厨房找来小刀,但却迟迟不下手。母亲又道:“怎么啦?”
女儿下意识把小刀递给邢毅,噘了噘嘴。
邢毅微微一笑,接了小刀轻轻削起来,尽量把皮削得很薄。
她盯着他的手,看见了那薄得就像纸一样的果皮,咯咯地笑出声来。
吃一个桃子,坐了一会,邢毅就告别出来了。
心里记着鸽子的事,下午课间休息,就给古秘书长打电话。
古秘书长问:“小邢你过来啦?”
“没有,还在村里。那天你说朱老板要商榷什么事……现在有空,就给你打个电话。”
“是这样的,朱老板可能是考虑到多种因素吧,决定了我们的鸽子不交费,参与所有的奖项,鸽子获得名次的奖金,打彩收入,还有拍卖费,他与我们平均分。”
邢毅心里一动,果然被我猜着了。
他问:“你答应啦?”
古秘书长叹口气:“我不好怎么说,如果按照规程,我们交的十羽鸽子,按照规程和打彩规定,满打满算要交七八万。”
“打彩没必要参与,交正赛的费用就行了。我们又不是为了要赚钱,就是为了检验这一路鸽子在公棚赛的表现能力。”
“朱老板特别看好这一路鸽子,还想要进一步合作呢。”
“他想合作什么内容说了吗?”
“还没有说,我说等到这次比赛结束,鸽子确实归巢率高,名次靠前,有把握了再商量。朱老板很有自信,说一定会获得好成绩的,只要我满怀希望等着,就看明天精英赛的结果了。”
“精英赛?那前面的赛程呢?”
“我们交到飞翔中心的十羽鸽子,飞到第四站,都没有进名次,还掉了一半,就剩下五羽了。当然,前面再高名次也无所谓,奖金不多,所以也就……现在,精英赛就成了最大的亮点了。”
“精英赛有多少鸽子参加?”
“不得了,有近两千羽,打彩按每羽五千元交费,如果都打彩的话,差不多一千万呢。”
“那头彩是多少?”
“按总额的百分之十五计算,一百五十万;二彩取百分之十二,一百二十万;三彩取百分之十,一百万。明天你能来吗?”
“来不了。”
“这可惜,那只有过后给你通报成绩了。”
“希望飞得好名次。”
“朱老板说,之所以敢和我这么敲定,就是从骨子里对这一路鸽子高度信任。我明天一早就到飞翔中心,到现场来的人不少,那场面呀,一点不比明星演唱会差。”
“那我今晚上做个好梦。”
“嗯,就这样,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