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她,一时冲动,把她当成你了,你让她转达给你,一个字也不用保留,我就不用再骂一次了。”
“你呀,我真不知要怎样说你才好。”
邢毅站在书房门口问:“是胡彦丽吗?”
倪淑贞说:“是的。”
胡彦丽问:“哪个?”
倪淑贞道:“还有哪个?邢毅,我让他来和你说几句?”
“不说。”
“骂两句也行。”
“不想。”
“那说点好听的。”
“不必。”
“咔嗒!”一声挂了。
倪淑贞举着话筒发呆,邢毅摇头转回书房去。
还有一天两夜,就是竞选大会了。傍晚吃过晚饭,杨林翔又来了。
这两天听到了不少关于邢毅的议论,十分着急,眼看着时间紧迫,不赶紧想办法对付,恐怕真的来不及了。
他从客房搬一把椅子进书房去凑邢毅,看着邢毅画画,一边说事。
杨林翔问邢毅:“当初有一户水电厂库区移民,是两父子,名下有一处油坊资产,因为划分问题产生了纠纷,当父亲的当时找到你,是你帮他出面,重新公布了一次,事情按照父亲的要求改变了,矛盾激化,父子两至今都不照面,那是怎么回事?”
邢毅想了想说:“这事已经很长时间了,那父子俩因为这个事发生隔阂,这是没办法的事,按照规定,儿子对不住父亲,属于父亲的财产,他就不应该抢占。那大儿子很不地道,不值得一谈,倒是有个小儿子,很老实,不与当哥的争财产,很难得,他父亲就觉得小儿子好,孝顺,愿意和他住一起。也不知道后来情况怎样?”
杨林翔说:“所以我听到的绝对是谣言。”
“什么谣言?”
“说什么呀,说你当时一定是收了他爹的钱,才会为他出那样大的力。”
邢毅说:“笑话,简直无聊。”
杨林翔说:“是不是那大儿子造的谣?”
邢毅说:“他虽然恨我,但他不一定知道我要参加竞选。”
“这还不算,还有呢。”
“还有什么?”
“还说你骗取了三个工人信任,是给他们办理保险,把钱哄到手就躲到乡下去了,那三个工人的名字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