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运道说:“我可打不了这个包票,等联系一下再说。”
文启义要他现在就打电话。
陶运道说:“老师的作息时间有严格安排,这个时候不接任何电话,只有吃饭的时候等他打过来。”
童景江打完电话回来,问谈得怎样?
文启义小声汇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提出要看原作图片。”
童景江摇头:“多此一举,你还想那原图去放大吗,白总不吃你这一套,他要画家亲自来作。为此,他愿意付出高额代价。”
陶运道说:“这就正好符合画家老师的风格。”
童景江道:“这样事情就简单了。”
文启义忙问:“白总准备给多少?”
“你抓紧时间,先搞个预算,明天给他报。”
吃饭的时间到了,童景江带陶运道进了小餐厅。上菜的时候,陶运道躲进卫生间,给邢毅打电话,说了要求先画草图的要求。
邢毅说:“一会画家老师打电话来,我问问他。”
七点四十分,电话来了,正是那个号码,陶运道洗耳恭听。
电话里说:“答应他们,十天后寄出。”
文启义灌了陶运道三杯酒,趁他晕乎乎的时候,要画家老师的电话号码。陶运道稀里糊涂给了他。
文启义躲进隔壁就拨打过去,回答却是:“对不起,你拨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稍后五分钟,又拨,还是一样。第二天,第三天继续拨,依然如此。
文启义问陶运道是不是给错了号码。陶运道说:“错不错都这样了,你趁我喝醉下手,我吸取教训,再要也不会给了。”
十天后画作送来了,文启义看了,找不到破绽,拍了图片传给童景江看。童景江看了,回说:“应该没问题,不必疑神疑鬼。”
文启义继续道:“这个姓陶的总感觉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说清楚点。”
“一时想不起来。”
“那就慢慢想。”
文启义想一夜,第二天上班,提出自己的想法:“画家本人联系不上,感觉不怎么踏实,为稳重起见,建议要和这个代理人签一份协议,对委托人要有约束力。留下文字证据,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处理起来有依有据。”
童景江点头:“嗯,这一点考虑得算是周到,你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