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下来,魏涛眼圈都是黑的,上个厕所都是三叉戟了,卫宁的母亲成天给他做滋补的食物。祝喜春和陆江是知道的,冬天的时候,那三位都在松江,这位乱七八糟时间管理大师几乎是夜夜笙歌,也没这个样子,现在这是让卫宁给彻底榨干了。
他们俩发觉自己反应迟钝是在几天之后,意识到自己想错了,几乎每天,魏涛都要跟来自周遭村屯寨子的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应酬,还想着上去帮着挡酒,因为他们知道老板实际上不太喜欢太过频繁的应酬。
我们帮帮忙,他也能休息休息,晚上好去专心致志的应对卫宁。
反应过来后,两人不禁对视苦笑,我们以为自己看得通透已经上了二楼,原来老板早就登上了十楼。
老板哪里是不在意松江水果批发市场那边的事情,人家在意的角度跟常人不同。
在松江,我只要拥有相应的实力和势力,那现在没有清一色所有市场只是占据一个批发市场的地位,就不会被撼动。
我有鲜时光连锁超市,那在批发之后的销售,也不需要担心。
运输现在有货车司机的入股,他们比我们更紧张从产地运送到松江整个过程是否顺利。
那货源呢?
在产地,老板亲自来这一趟,喝了十几天的酒,每天中午开始,就有人过来拉着他喝酒。在这里,因为卫家的关系,只认魏涛,你别的合伙人跟我们没关系,来到这,我们都只看你才装货。
各种山珍野味,来的人有的一大早从家里出发,翻山越岭的有之,开车绕道过来的有之,昨天喝多就没走的有之。
来了,就在卫家的院子里,如今卫家的大院子是全村最大的,直面着村口的板油马路,在马路对面就是所有大货车过来接货临时休整的地方,往里面一百米就是装车的地方。
卫瑞林好客,村里人也好客,当然不会让卫瑞林和卫勇的妻子整天为大家服务,村里不少妇女都过来帮着做饭,村里人也轮番过来陪着喝酒。
这样的应酬,魏涛不抗拒,也不需要给挡酒的,他不会端起杯就干,也没什么人找他拼酒,顺着心意边聊天边喝,欢声笑语始终飘荡在大院上空,连着喝了十几天,从中午到晚上,每天晚上院子里篝火都点燃,很多男人女人包括远处山里寨子中的人,都会换上他们的民族服饰,每天都是过节,大家一起载歌载舞的玩起来。
到十天之后,俨然已经是附近村寨的人都过来了,哪里是什么一桌,是从院内一路摆到院外,将这样的节日氛围一直延续下去。
上午十点,陆江宿醉醒来,又吐了一场,才喝点热奶,身体舒服一些,看着旁边一样浑身酒气的祝喜春,又看向外面在乡间小路跑回来的魏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狗春子,我怎么感觉咱俩就是个废物。”
祝喜春点燃一支烟,就感觉现在抽烟都不得劲,天天喝,谁受得了,他们到是能收着,可那些穿着民族服饰的年轻女孩过来拉着他们一起喝酒跳舞时,谁扛得住,这样的考验哪个顶得住。
这几天,天天喝多,本来还想替老板抵抗一下这个各村的村长,这帮人都是老油条,酒量也好,生怕魏涛的身体给喝坏了,老板您是在巩固自己在稳定产地渠道的关系,我们不会说,那就喝吧。
可现在似乎连喝,我们都上不去场了。这也没啥,可您都黑眼圈这么重了,喝完酒,回去就是成宿成宿的折腾,这上午还有精神头去跑步?
祝喜春的回答很干脆:“我们俩就是废物,明天早上九点,定闹钟,起来跑步。”
之后的几天,卫宁举着手持dv机,拍下了让祝喜春和陆江一辈子的阴影画面。
早起的跑步,跑山要比平地跑的难度大很多,喝多了,本身宿醉就没完全醒,跑步过程这一颠。
哇!
呕!
两人都不同程度的在这过程中,跑到呕吐,都是铁血硬汉,咬碎钢牙也要坚持的选手,吐就吐,接着跑,可当卫宁举着dv出现拍下他们跑着跑着直接呕吐的画面时,他们觉得,还是我们松江的女人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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