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谁,谁就是当之无愧的霸主,这种感觉真好,
关锦月看着在屋内落地窗前自顾自舞动身躯状态很嗨的魏涛,两侧嘴角微微上扬,能看到他一些完全不符合台面身份的行为,算是意外收获了。
“那个什么汗的公司老板,跟我们联系了,希望可以让我们放一条生路,对方会登门致歉。”
“我什么都没做。”
关锦月不置可否,跟她的想法一样,做都做了,难道还因为对方道歉了,转回身捞一把,是大度了,可在外界的眼中成什么样子了。
“李会那边,出现问题了。”
魏涛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哈根达斯,坐在沙发上,沐浴着午后的阳光,跟关锦月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不听他们说话,完全没有办法将很多人的起起伏伏跟他们联系到一起。
“他不会找我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以他的性格,可能到了最后一刻,也不会来找我,怎么弄,到最后也不至于彻底落魄,留下保证自己优渥生活的钱还是有的。”
雪糕吃完了,魏涛顺势躺下来,将头枕在关锦月的腿上,后者十指轻轻在其发间头皮刮过。
魏涛有个毛病,只要停下来就浑身痒痒,放在一般男人身上,那是浑身刺挠招人烦的典范。
放在他的身上,则是一种被动去享受的硬件条件。
挠后背,按摩头部,挠头皮,抠耳朵,剪指甲,按摩手,按摩腰……也就是没有痘痘,否则排痘也会成为其中之一。
基本上跟任何一个女人不去进行‘打扑克’游戏活动时,都不会存在单独相处无聊的时候,他不无聊,看的是旁边的人愿不愿意满足他这样独特的‘多动症’。
重生奋斗成功了,还需要担心这样的‘毛病’会得不到满足吗?
很多时候,魏涛不出去玩,也没有呼朋唤友,给人感觉他似乎死宅在家里,死宅在老家,不知道他到底迷恋什么,就算女人再漂亮,天天在一起不腻吗?
他是真不腻,除了这些治疗身体皮肤和肌肉骨头的舒缓行为,拿着金条搭积木,去自己的保险库内整理一下收藏的东西,也是一种乐趣,他从小就是那种自己的玩具每一次玩完之后都会主动收好且分门别类摆放整齐的选手,很少有玩具会玩坏。
小时候,母亲给他买过塑料制成拇指大小的小兵人,价格便宜,数量多,算是小时候家境不好他为数不多的玩具,玩了几年,时不时拿出来摆一个双方或是几方战斗的场面,愣是没有丢一个,且从颜色和样式,不会相同却总是会有规则的进行分门别类。
他是个挺有收藏想法的人,画片、烟盒、弹珠,只是小时候总是在搬家,没有条件去收藏,在安顺街一号修了一个保险库,真正想要藏什么值钱物品的想法,到是其次,他只是会有时候想起来,进去观看一下自己收藏的战果,有钱了,自然收藏价格昂贵的商品。
从曹曦雨到关锦月再到唐岑包兮倩,其实都知道他这些无伤大雅的小嗜好,也都很纵容他这些嗜好,算是喜欢之上深爱未满的一种具现方式,有时回想还觉得挺可爱的。
大忙人,真要忙起来一年不着家都是正常,魏涛总是会有一些时间是停留在家里不出去玩不出去应酬,尽管这些时间还要分开给不同的人,遗憾不满之余,细品品觉得还是可以接受。
一个总是出去外面呼朋唤友喝酒麻将娱乐的丈夫。
一个在家里打打游戏玩玩积木拼装的丈夫。
虽说他们都不是主打陪你,你会觉得哪个其实更好一些更踏实一些。
在她们几个人的认知中,有时候会自动将魏涛划归到猫科‘动物’序列,她们享受的是撸猫,而他,就是那个只要你对他有动作就会很开心很享受的人。也因为如此,每每想到这家伙很渣的时候,又会想到他这般模样的好。
挠头皮累了,关锦月手放在他的耳垂上,捏着把玩着,两人都会觉得很舒服。
“你是说,李会那边的麻烦会很大?”
魏涛转动身体,面朝着她枕在腿上,关锦月拿起茶几上的棉签,顺势给他挖耳朵。
魏涛慵懒的闭着眼睛,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身体上,自带有困意光环:“多方原因吧,重资产行业的寒冬,自身迷恋股票,刚愎自用,周遭还有一群虎视眈眈,外部还有群狼环伺。他自己玩不败,贪婪者会吞噬掉他的所有,我帮不了他,如果他能听我的,不用我帮,只要听几句,麻烦会小不少。只是那样的劝慰话语,他听到了肯定不止十次二十次。看吧,或许人家会扭转乾坤呢,他们那种企业,起起伏伏很正常,负债过高也是为了获利更高的准备工作。”
关锦月对李会的观感一般,能不提也就不提了,转而问道:“你会听劝吗?”
“应该不会。”魏涛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关锦月哦了一声,给他挖完一边耳朵,给他捂了捂耳朵,示意他转身,继续下一个耳朵。
“王族地赐,是不是你给弄残的?”
魏涛没有特殊反应:“连你都知道了?”
不是故意隐瞒,只是牛马不相及,没有刻意去提而已。
关锦月给他捂着另一只清理好污垢的耳朵,十几秒之后松开,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狡黠:“怎么做的,地赐现在不能做个男人,这件事也不知道是谁传开的,反正现在好些人都知道了。真真假假,反正我是当真了。”
“李丰收去的,他用了一点手段,有心算无心,不留痕迹,不难。”
“那你可得小心了,别让人给你算计了。”自己摇头否定自己,关锦月瘪嘴,用手捏了捏魏涛的眉心:“你身边到底安排了多少人?”
魏涛:“没多少,李丰收跟着,还有一批唐岑和楼下老何帮着训练的安保,他们专门学了一些特殊的安保技能,我放了两个在暗处。”
关锦月翻白眼:“你身边韩铁生、陆江,还有三个明面上的安保,你是有多怕死?”
魏涛没有回答。
关锦月也没有提醒地赐那边可能猜测是他,以他现在这样的谨慎,自己还专门提过这件事,肯定会上心,无需再去多言一句,你要小心了,地赐可能会猜是你。
“让黄力再去地赐那边盯着。”
能想到的应对方案,魏涛从不会觉得过于小心,养的人,就是用来使用的,成本问题从不考虑,那自然也无需考虑‘无用功’的性价比。
………………
半个多月的时间,魏涛一直是各路宴请的座上宾,小米x因素的身份,让他如今价值倍增,俨然已经成为了财富顶级圈子的座上宾,成功得到了那个圈子的认可,直接拿到了进场门票。
实体很小,却无碍。
娱乐产业布局,无心插柳柳成荫,更多人愿意将他定位为主力布局娱乐产业的新娱乐大亨。
至于投资,多数手里握有资金和资源的大佬,都已经将这个行当,认可成为主力方向。
什么能源产业,什么互联网产业,什么b2b,什么b2c,去做大做强难,我们投资能够做大做强的人,这才是正解,还不至于被捆绑,在一些人的眼中,做投资人是一个赚大赔小的买卖,他们手中握有的资源,确保了他们能够及时进场及时退场。
好的时候,别人没机会进场,我有。
坏的时候,别人没机会退场,我能。
唯一的难点是这类人是否拥有足够的资本去多挑选一些项目。
魏涛停留在燕京,他也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成功的喜悦,高高在上的成就感,这些都没有掩饰掉他内心对于危险的一种特殊捕捉直觉。
小米c轮融资尘埃落定。
猫牙的融资谈判进入到了关键时刻。
跟临安马和他背后的投资派系主要成员,也在大汪总攒的一个局上遇到,企鹅进入到了小米的市场,临安马失败了,再度见面,依旧谈笑风生,只是那话里话外的针对,在绵里藏针的话语中,挂着微笑的面孔,以一种即便你生气了也不至于翻脸,都是开玩笑,你翻脸当众表现愤怒,那不是自动承认了我所说你的话。
燕京很大,燕京也很小。
一些地方一些人,总是能在不同的时间去碰到,跟李会也见了两次面,喝了杯酒,相谈甚欢,聊的是地赐,没有聊彼此,第二次见面李会还是聊地赐,还隐晦的跟魏涛求证,外界可都传地赐不是个男人了,那件事,是你做的吗?
魏涛没有承认,李会微微一笑,也不再提,两人之间没有矛盾,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疏远了,可能魏涛带着八零公会离开歪歪而他没有力挺有关系,其实彼此心里知道,有关系也不大,从未要求过对方会为自己站立场放弃什么,没有从熟人普通朋友向着交心方向发展,也不是谁做错了什么,人之一生认识太多太多的人,又有多少能够成为朋友,能共事成为普通熟人朋友关系,才是正常现象。
像是李学零,那就单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之后的利益纷争,其实彼此都懒得听到对方消息,彼此永远没有交集才是最理想状态。
看着面前的人,听着别人的介绍,魏涛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只是没想到李学零和多玩成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一直很有性格的李学零,原来也是个怂货,这行为也难怪他不能在拥有绝佳条件下将歪歪做大做强,骨子里,还是没有一个真正商场大佬该有的硬气和霸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