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桶里那条只有半斤的鱼,跟李有旭这条鱼一比就显得很寒酸了。
“三大爷,我拉这条鱼的时候您跟我说什么来着,我当时听不太清。”
李有旭好奇问道。
“呃……没什么,我只是让你跟我一样躲到大树底下,凉快。”
阎埠贵尴尬极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三大爷您继续钓鱼吧。
运气不能一次用干净,今天钓到一条鱼我很满足,我先撤了。”
李有旭从河边折了几根草穿过鱼鳃,提溜着鱼先行走人了。
阎埠贵心想这小子走了挺好,竞争对手少了一个。
李有旭刚刚钓到大鱼的位置他得赶紧占了。
那可是好位置,说不定他能蹭蹭运气钓一条更大的鱼。
阎埠贵走出舒适区,学着李有旭之前的样子,站到河边顶着太阳钓鱼。
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毛都没有一根。
有一次倒是疑似调到大鱼了,把他给兴奋坏了,用力拽把鱼线都拽断了才意识到鱼钩可能是挂底了,勾到水草之类的东西。
这可把他心疼坏了。
大鱼没钓到,折进去一个鱼钩和一截鱼线。
看来今天这个位置的好运气都被那小子用过了,得择日再来。
下次再来他不想带李有旭了,乱拳打死老师傅,实在太打击人了。
阎埠贵怀揣着郁闷的心情收起鱼竿,骑着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今天出师不利。
这年头鱼肉不值钱,尤其是他钓的这种小鱼,一毛一斤都不一定有人要。
他只钓了一条半斤的小鱼,折了鱼钩鱼线都亏了。
好在李有旭给了一毛钱租金,可以抵消损失,不然就真的亏麻了。
当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时,三大妈看看阎埠贵,又往阎埠贵的身后看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看什么?我又没长尾巴。”
阎埠贵心情正郁闷呢。
“当家的,李有旭呢?他不是坐你车跟你一块去钓鱼吗?
怎么你回来了,都不见他呢?
该不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告诉他院里发生的事,所以他干脆不回来了。”
三大妈一脸困惑道。
“什么?李有旭那小子比我早回来半个小时,他是走路也应该回来了吧?看来这小子迷路有点严重。”
阎埠贵挠挠头,心想李有旭这小子虽说是新钓友,但对钓鱼佬钓到鱼后必迷路的规矩很懂啊。
等等……三大妈似乎话里有话,他听出来了。
什么叫可能有人给李有旭通风报信,所以李有旭不回来了呢?
“难道出什么事了?”
反应过来后,阎埠贵立马问三大妈。
三大妈先往中院方向瞄了一眼,才压低声音跟阎埠贵说:“轧钢厂钳工车间的车间主任郭大撇子被撤职了,据说是李有旭在厂领导面前诬陷郭大撇子的结果。
这不,今天郭大撇子的四个兄弟把人抬到我们院,说要找李有旭讨要说法。
你说李有旭比你先回来,可是到现在都没见人,可不就是听到风声了不敢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