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牛没有先去回答,他却笑了笑绕着卡库平转了半圈。
卡库平眼看着李爱牛,他的心里就是惴惴不安,接下来的时间非常难熬,他只能硬着头皮扛着。
“本医者根本没有衰萎不举,再说我还是医术精湛的官医,我怎么会有衰萎不举?”
卡库平倒是念念有词起来。
“卡库平医者,你的右尺脉乱相,右尺虚弱而细则肾虚衰萎,右尺虚弱同时沉实而滑因此又是阴阳失衡伴有失眠多梦;还有你的左尺长而滑右尺弱而细,因而你才有不举早露。”
卡库平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圣医大公竟然能够看出他的脉相,还有他的左手脉相也是被诊病出来,可是对方根本没有触碰过他的左手,这真的是莫名其妙。所有的这些他自己是知道的,但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不承认到底。
“上医者,你说的这些脉相我根本没有!”卡库平态度坚决的回答。“对了,上医者,你只是诊病了我的右手,我的左脉相如何能够诊病出来……所以,就是一派……就是随口说说的!”
一派胡言这个词,卡库平到了嘴边没敢说出,毕竟对方是圣医大公,医术切磋可以,但若是出口不逊得罪了圣医大公,这可是不尊不敬的大罪,他可担不起的。
卡库平说的话,台下的医者立刻明白过来,刚才台上二人相互诊病的确是单手诊病单手,那么圣医大公如何能够诊病出来另外的一只手脉相?
台下的医者没有起哄,他们却是静心等待着圣医大公的回答,不过此时安基特身边的官医长安亚泰却是开口说话了。
“我是卫安州官医堂的官医长安亚泰,凯西州的药监章卡库平医者,我和他是好友,他的脉相没有病症。刚才上医者诊病只是诊病右手,你的诊病左脉相从何而来?”
安亚泰是卫安州官医堂的官医长,他是跟着卫安州的药监章安基特一起上台的,在安基特切磋输了以后,就是指望着凯西州的卡库平了,因此他当然要帮着卡库平了。
“卫安州的官医长!”李爱牛冲着安亚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李爱牛对这位卫安州的官医长安亚泰印象也是极其不好,这位没有招呼一声便替卡库平出头,看得出来他也不是好东西。
“安亚泰医者,你说你和卡库平医者是好友,你的话自然是帮着卡库平了。”李爱牛对安亚泰说道。
“上医者,我虽然和卡库平医者是好友,但是医术切磋是要讲医道医德的,诊病的病症岂能乱说!”
安亚泰用一语双关的话做了回答。
“安亚泰医者,卡库平医者,还有同医者,刚才说了,诊病右手如何能够诊病出来左手?现在我来回答!”
台下医者都是好奇的看着李爱牛,卡库平和安亚泰也想知道李爱牛如何回答。
“咳!”李爱牛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人体本是阴阳平衡,脉相也会平衡协调,但是有了病症,阴阳平衡被打破了,于是脉相也有了不平衡,同时脉相又是相通的,加上本大公的通灵医术,这才右手诊脉有了左手脉相!”
李爱牛的回答很高深,不过很多的医者听闻过这个,尤其是医术通灵的医者,那可是神医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