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你不要去打搅皇上,这些天,他闷闷不乐,我也不敢上去劝他分毫!”
“不如,让我去试试!”
艺高人胆大的太史慈,神情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他凝神静气,双眼狠狠地盯着孙策,四处打翻的杯盏。
弯下身拾起的那一刻,脸红的孙策看见了他,正装疯卖傻,好像整个人,都站不稳了,时不时地往后倾倒。
后面是一张用帘子铺好的床,有两米的长度,大约宽一米五的样子,上面红色和白色镶嵌的颜色,看起来,确实增添喜庆。
“别再喝了,皇上!”
“诶,公瑾,你怎么回来了,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伯符不曾忘却我们昔日的誓言,要共分天下之地。”
太史慈一把推倒孙策,酒杯中的酒,撒的到处都是。
气愤填膺的慈,一手提拉着孙策的衣襟,一把勃然大怒地说道。
“你整日就知道,喝酒装疯,殊不知,皇后,还有这大吴子民,每一个人,都需要你的关怀与慰问,公瑾的离开,我们也只能表示惋惜,怎可因一人而荒废国家正事,你可知道,甘宁、凌统前线败北……”
听到这里,孙策红着的脸,突然好转了些,回归了血色,慢腾腾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瞪着慈,面露凶色,嘶吼着。
“你胡说,朕念公瑾,岂有已乎,再说如今周泰和吕蒙早已前去寻找周公瑾,相信小乔此时也定跟他们在一起,至于你说的,前线败北是怎么回事?啊!”
大乔行步匆匆,不敢抬头,跨过台阶,走进来,打量着孙策,十分担忧,含情脉脉地说。
“子义说的没错,这就是事实和真相,皇上,您还要执迷不悟下去吗?”
孙策摇头晃脑,指着两个人,连带桌面上酒盅,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