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目前确实还未受画道认可。”
林柯面带微笑:“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把他画出来。”
话音一落,观众席的醉酒书生当即大笑一声:“汝是画圣否?”
他大笑起来,笑声仿佛有某种魔力,引得他周围很多人都跟着大笑起来。
然而却听林柯轻笑一声,声音中也隐隐有种力量:
“目前不是。”
目前不是?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林柯微笑着继续道“我自然当……”
“狂妄!你……”醉酒书生眼睛一眯,就打断了林柯。
然而当他还要再说什么,却又被一个冷哼打断。
打断x2!
“哼!”此时,吴院长转过头来看着醉酒书生,双目中白光迸发:“区区黄口小儿也敢打断吾徒之话,你想与我唇枪舌剑否!”
唇枪舌剑,这是三境以上的存在才可以进行的攻击手段。
醉酒书生却并不软弱,而是眯眼冷笑道:“吾乃林尚书门下,阁下莫要以大欺小。”
“你不敢和我斗,但是我徒儿敢和伱斗,信不信?”吴院长眉头一挑。
林柯:?
大哥,我不敢啊!
那是三境书生境,我特么才一境啊!
不过林柯也知道,因为圣准之杖、劈柴法、变革家、漫画《精灵宝可兽》等的存在,他不能以常理境界计算。
“和林柯?”醉酒书生不屑道:“若是他不用圣准之杖,我只字灭他。”
“不用圣准之杖?”吴院长笑了:“要不他手脚嘴巴全部不用?你也可以只字灭他。”
“圣准之杖并非他自身之力。”醉酒书生摇了摇头:“两者不同。”
“意思圣准之杖不是《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所凝聚?自身创出的诗篇都不算做自己之力,尔言孔圣岂非无春秋之力乎?”
吴院长对醉酒书生的话嗤之以鼻,说完之后扬了扬袖:“无需多言,接下来闭上嘴,否则我让你闭嘴。”
醉酒书生不再说话,坐下后继续开始喝酒。
而此时,林柯也再度看向齐野:“是否是新画道,齐野你自己一看便知。”
谁知道林柯这句话再度引得对面爆炸了。
刚刚面色灰败的追随者们,现在听到了林柯直呼齐野之命,一个个炸毛了。
“齐野?你竟然敢称呼齐大哥为‘齐野’?!”
“区区娼籍贱庶,怎能直言尊名?!”
“阿弥陀佛,林施主实在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在那些人的眼中,林柯作为贱籍,竟然很随意地叫出了齐野的全名,这简直是种侮辱!
看到这一幕,林柯都不由得愣了一下:“他不叫齐野叫啥?我记得齐尚书给他取的名字就叫齐野啊?”
众人一下子又说不出话来。
是,按照规矩礼节,确实叫齐野没什么问题。
但是问题在于,现在齐野这边的人下意识都认为贱籍的地位不如尊籍。
就像林柯前世那些随时“老师老师”叫的,并不是规矩和制度问题,而是一种自身认知带来的叫法。
不过林柯才懒得惯着这些人,而是自顾自地接过了媒婆递过来的画板、画架。
油画最重要的东西,一个是纸笔,另一个就是颜料。
古代很多中式画作,受限于认知和材料,才使得颜色比较匮乏。
但是林柯通过寻找,还是找到了一些油画原料的替代品,并且制成了油画。
然而林柯看着如今有些暗下来的天空,有些遗憾:“要是如今是白昼就好了。”
不过白天大多数人都要劳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