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琪宝很骄傲,“太子殿下的随从,个个都有文化学识,自然能看明白。”
简直又问,“那你可知,啥叫勿谓言之不预也”
陶琪宝撇嘴,“意思是别怪我没警告你,可你没资格警告大爷我。”
简直淡然一笑,“我有点儿好奇,谁有资格警告你呢”
陶琪宝大言不惭,“给大爷我听仔细了,你天星皇朝,除了皇上和七皇子,就再没人有这资格了。”
简直叹口气,“其实吧,警告是好意,你不听也没办法,无非是和自己过不去,这不就被困住了。我说你一声活该,是不是很恰如其分呢。”
陶琪宝依然很凶,“我警告你,你若现在不放,等想放的时候,大爷我还不走哩。”
简直不以为意,“请便,我这流云峰可以给你留出三尺之地。”
陶琪宝不解,“为啥是三尺”
简直很耐心解释,“因为人死了,身子会抽抽。你本来就个子小,埋你的话,三尺足矣。实在不行,把你身子挝一下下也就够了。”
陶琪宝气坏了,“你大爷的,不许挝我身子。”
简直做出为难的样子,“可是,我也不想浪费地方啊。那就三尺半吧,不能再多了。”
陶琪宝意识到被耍了,“别废话,我就问你,放是不放”
简直表示遗憾,“不是我不放,你也看告示了,只有重金邀请世外高人前来才行。冒昧问一句,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陶琪宝见他并无释放之意,决定偷袭用强,擒住了简直何愁出不去。
简直却早有防备,踏起飞踪步,还一边大喊,“我就是个穷弟子。你抓到了我,也抢不到多少钱去。”
陶琪宝嗤笑一声,“你傻啊我又不是抢劫,不过是要抓你带路。你肯定知道出阵的法子。”
简直煞有其事地辩解,“是你傻,我要是能带人出去,那世外高人还咋赚钱只是这阵法设置了峰主免疫,所以我可以来去自由。”
陶琪宝半信半疑,但见识了简直的身法,知道抓他很难,也就放弃了,“我来这里,新人王和七皇子可都是知道的,他们会找上你的。”
简直软硬不吃,“谁来找也没用,世外高人见钱才动身。”
陶琪宝倔脾气上来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爱咋咋地,我看你能关我到几时”
简直又故作关怀状,“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这山中时常闹鬼,最爱弹人脑瓜崩儿,不知道你脑袋是否爱起包”
陶琪宝又习惯性嘚瑟了,“我可是练过铁头功的。这世上还没谁的脑瓜崩儿,能让我脑袋起包。”
简直传音小灵,“今天特许不限脑瓜崩儿次数,明天我要见到他头上起三个包。”
小灵信心十足,“我从基本款开始,相信总有一款适合他。”
简直又故作关怀状,“陶琪宝兄,天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吃晚饭,就不能在这儿陪你了,明天再来看你。夜里风大,小心着凉。遇到鬼也莫慌,把头伸进树洞里,就挨不到脑瓜崩儿了。”
陶琪宝受不了这唠叨,大叫一声,“滚!”
简直闪身出阵,又做了布置,“夜枭,你立功的时刻到了。让阵哥配合你,施展你的幻术,将这嚣张的家伙最恐惧的潜意识勾出来,明天早上我要见到他尿裤子。”
夜枭太想把握机会了,“若是见了屎呢”
阵哥一旁闻言直皱鼻子。
简直不忍心打击夜枭的积极性,“那样式的话,就给你晋升主官。不过,千万别给吓傻了,我还期待着大叶皇朝的赎金呢。”
夜枭语气决绝,“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