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清楚他这话是在带风向,便也趁机顺杆爬,“刘长老所言不无道理。可是,喝酒与上山过程中,应该不乏能够佐证之人。至少对请客结账之人,酒楼掌柜和伙计应该有记忆。整整喝了三个时辰,据郝公子说,最后只剩他们这桌了。”
刘长老点头,“原来如此,看来只要抓住请客人,便可真相大白。”
简直不以为然,“郝公子认为,不会如此简单。虽然他知道是谁,可估计是抓不到了。知道他没有死掉,那人不是被灭口,也已经跑路了。”
刘长老露出欣慰之色,“知道是谁,其实也就够了。或许郝尚书,现在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
简直还是摇头,“郝公子却不这么想。他怀疑,请客之人是双面线人,表面身份未必可以当真,否则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请客。”
齐长老咦了一声,“我看这五公子,非但没有后遗症,反而这脑子比先前更好使了。”
刘长老有些不安,“说来说去,你是啥也不知道啊。要搞明白这事,只能去问郝公子。可是,估计咱武府也叫不来人的。”
谢长老终于发话了,“简直不知,未必是坏事。这件事情看来牵连很大,目前简直尚可脱身,已属万幸。何况,主要目标不是他。对方阴谋暴露,也就不会再找他麻烦,武府不必介入过深,到此为止即可,装一回糊涂未尝不可。”
谢长老既考虑到了对简直的保护,也隐隐觉察到,此事可能针对着大皇子,因此摆明态度,主张难得糊涂。
刘长老本就是阴谋策划者之一,当然清楚其中玄机。若大皇子得到安稳,那所有矛头必然就指向了三皇子。只有把水搅混,三皇子才不至于暴露。
刘长老冷笑一声,“知道谢长老与大皇子亲近,但不能这么急着偏帮洗白。毕竟你的身份在这儿,别让人误会,武府也有人掺和了这阴谋之中。”
谢长老被说中了心事,勉强辩驳,“我的建议,对武府最有利。你说话也不必夹枪带棒的,给出个具体建议才是真的。”
简直插话,“建议,我倒是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