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未料到,李长庚这么快就主动送上门来,便决定借机对其多加了解。
当然,最好是能确认,李长庚就是李太白。
但简直很清楚,这种机会基本不存在。能掌握到此人的大致脾性,已经大有裨益。
因为目前只有真影术,是进行判断的唯一依据。而当下的环境,显然没有施展此秘技的契机。
简直打算,先与李长庚建立起比较密切的关系,“我们这些人都是诗歌爱好者,还成立了诗社。若您能出任总指导,将不胜荣幸之至。”
李长庚脸上立马儿露出不屑的神情,“请诗仙做家教,你脸咋就那么大呢”
简直叹口气,“本来还想说,要是您接受了职位,这样的酒每日都可以奉上一瓶,聊表酬谢之意。现在看来,这酒的吸引力实在是一般般,并没有期待中的那么大哦。”
李长庚一听这话,连忙改口,“孺子绝对可教也。这酒非常不一般,吸引力那是大大的。”
简直故作疑惑状,“您方才好像是说我的脸大大的。”
李长庚硬掰,“你没注意到么我用的是感叹句式。那意思是,你这脸与我家二虎一比,可谓太也的标致。”
简直有些好奇,“诗仙的下人,也会取名二虎么”
李长庚摆摆手,“不是下人,二虎是大虎的弟弟。”
简直不解,“大虎又是谁”
李长庚嫌弃地哼了一声,“是我用词不准确么大虎,自然是只大老虎。当年,我遇见他俩在打架。结果,大虎死了,二虎受伤,正好就被我收服,从此便跟着我嘞。”
简直感叹,“所谓伴君如伴虎,可知伴虎更甚于伴君。而这二虎,尤甚于一般虎,将自己的亲哥哥都咬死了,您居然还敢养在身边”
李长庚反问,“我有说是亲弟弟么”
简直坦承,“没有。”
李长庚不依不饶,“那何来亲哥哥之说”
简直无奈,“我错了。”
李长庚表情严肃,“既然你承认说错话了,那便罚酒一瓶吧。”
简直不解,“这是打哪儿来的规矩啊”
李长庚振振有词,“我不是你们的总指导么自然有权订立规矩。”
简直分辩,“可您嫌我脸大没面子,我自惭形秽,已收回邀请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