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走下了擂台。
大黄传音简直,给出情绪判断结果,“这货儿有些得意,又有些愤怒。”
简直表示理解,“完成了任务,自然得意。真被我给揍了,还是恼火的。”
简直就地坐下,做休养调息状。
暗中则施展太虚清净大法,发现果然已经中毒,当即清除了不良状态。
大白活蛋居然又赢了,依旧没有采取堂堂正正的方式,用的是不上台面的偷袭手段。
围观者一片哗然。
“不是吧。大白活蛋又赢啦。老天也太偏心了吧。
“这是私生子的待遇吧。”
“知道啥叫私生子不?就是偷摸生的,打死也不认的那种,见面能喊一声他大侄子就不错啦。”
“虽不让私生子继承大业,但做爹的心里指定是疼爱有加的,你敢欺负下试试。”
“我犯不上触那霉头。你不是也押大白活蛋不胜么,咋向着他说话?”
“我向着谁说话,有个屁用啊?就是想吐槽下老天不公,对我等中小赌民太过无情。”
“怨天才没用呢,还是得尤人。李刚认输,或许是作弊。想那李大小姐绝不可能袖手旁观,指定要派人参赛帮大白活蛋。这个李刚,没准就是李大小姐的人。”
“若照你这么说,真就能解释通了。如此作弊,不就是在公然坑害我等中小赌民么?赌坊应该出面干预,维护我等中小赌民的正当权益。”
“想啥呢?赌坊正希望咱输呢。中小赌民都赢了,庄家岂不就亏啦?何况整个大罗域都是李家的,没来干预赌坊就不错嘞。”
“那你说咋办?”
“作为中小赌民,也只能求老天爷嘞。”
“可我刚骂他不公来着。”
“你还真是个倒霉蛋儿,离我远点。”
“我呸。还敢嫌弃我?老天爷真若长眼了,那也是向着自己的私生子。”
“闭上你的臭嘴。”
“我不。”
“滚!”
“偏不!”
“那我滚。”
“你别跑那么快,等等我!”
擂台上。
排序第十二位的选手上了台。
这是位粗壮汉子,五官长得比一般人紧凑,一副天生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过,这汉子却很讲礼貌,规规矩矩地向简直行礼致意,“鄙人王莽。前来向简公子讨教一二。”
简直侃侃而谈,“一是一,二是二。应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可以将二说成一,但不鼓励过分谦虚。绝不能将一说成二,夸大其词会害死人的。”
王莽闻言一愣,还是客气地致谢,“受教了。”
简直提醒他,“请教完了,你可以下台去了。”
王莽提出新建议,“我还要向简公子讨教下拳脚。”
简直很谦虚,“一二我说的上来,拳脚我就不太行。你还是换个行家去请教吧。”
王莽坦承,“不行就对嘞,我就喜欢讨教不行的。”
简直只好致歉,“不好意思,我过于谦虚嘞。拳脚上我还是有点儿行的,你指定不会喜欢。”
王莽很执着,“你再行,我也不能下去。”
简直无奈,“那要怎样,你才会下去呢?”
王莽嗤笑一声,“该下去的时候,自然就下去了。”
简直好奇,“如何才算该下去呢?”
王莽一撇大嘴,“该算的时候,自然就算了。”
简直批评他,“你可否好好回答问题,不要总说这些屁话。”
王莽有些得意,“这就对嘞。咱家老大已交待过,遇见大白活蛋时,须将说话当放屁,才能保证不中计。”
简直点赞,“你家老大这话,真的很毒啊。”
王莽不禁嘚瑟,“嘿嘿,何止话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