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臊眉耷眼的应承着,“人家知道啦。其实就算不使神通,也能猜到的哟。”
有村民自以为有所发现,简直方才的话里存在硬伤,“可拉倒吧。他俩是到了颠倒村才好上的。”
蒋干听不下去了,“咋跟村长说话呢?本协理严重警告你一次。”
当下他可是村长的协理。维护村长的尊严,乃义不容辞的重要职责。
若连村长都没了尊严,他这个协理自然更不受待见。
以往他这么和人说话,对方指定会来上一句,“啊呸!和谁俩说话呢?”
如今却不同了。
那村民很是识相不再吭声,将头深深地埋下去,暗自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蒋老末这货,现在连大长老都敢挑战,还有啥是他做不出来的?
光脚不怕穿鞋的,再横你还能横得过不要命的?
遇上这么个色胆包天的玩意儿,实在犯不上和他较劲。
简直十分严肃地提醒道,“请蒋协理注意工作态度。咱们公务人员,那是为村民服务的。不好摆官架子的。即使对方没讲礼貌,也要礼貌地请他闭嘴。”
蒋干连忙行礼致歉,“属下莽撞,谨遵村座教诲。”
简直接着臆想,“那位乡亲说的没错。可他二位之间的纠葛,却始于前世。所谓因果玄妙,报应不爽。前世种下因,此生须回报。二位相聚颠倒村,不过是定数使然。”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习惯性地跟着,“没有对老大使用神通哦。”
简直听到夜枭的结论,心里更有谱儿了。
于是滔滔不绝地,将想法和盘托出,“大长老飞升成功却被贬黜至此,皆由于因果未断,以致尘缘难了。然而,大长老慧根深种。即使回返下界,也一心求得超脱,竟然成功地压抑住凡心。
有村民接下茬儿点赞,“大长老永远都是好样的!”
简直嗤之以鼻,“好个屁!他虽然压抑了情感,但心中却生出愧疚。阿莲一日没有归宿,便会始终于心不安。以致于因果纠缠不休,重返仙界几近无望。甚至各位被留置于此,也与大长老的心结未解,有着莫大关系。”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不甘寂寞,“我猜干爷爷指定吃惊不小。这么悬乎的事情,都给你猜到啦。”
简直的确大吃了一惊。
本来他只想编排个说法,将大长老的飞升与村民们自身的利益挂钩,能够争取到更多的支持。
可没料到,这种因果关系,竟然是真实存在着的。
牵扯到自身的利益,村民们终于不淡定了。纷纷追问简直,这该如何是好呢?
简直趁机晓之以理,“蒋协理对阿莲一往情深。若能好事成真,应该可以解开大长老的心结。咱们何不就成全蒋协理与阿莲姑娘,让大长老就此放下以成正果。日后仙界相见,也能给大家做个照应不是。大家希不希望,大长老再度飞升成功?”
所有村民一致表态,“希。”
简直趁热打铁,“那就必须拿回血环,以成全蒋干与阿莲。该不该这样做?”
还是那么齐心,“该。”
简直亮出了底牌,“可大长老当下动了嗔念,有些神思不清,要不要帮他清醒过来?”
村民们已经习惯异口同声,“要。”
简直一咬牙,“既然大家一致决定啦,本村也只能顺应民意喽。”
说时迟那时快。趁大长老闭目之际,简直一个究极版脑瓜崩儿,敲在了大长老的脑门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