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胆识!但和你那兄弟一样,没什么脑子!”
钱思静目露凶光,疯也似地狂笑,笑得目眦尽裂,声音尖锐且刺耳,胸口两团不断起伏。
“呵呵,小小狗杂种居然敢耍我!
“哈哈,等着吧!你的小情人今天就会在我十名男宠的包围下,呻吟到天亮!
“到时候我会把那美妙的声音录下来,发给你,你一定要听!
“你一定要仔细听!哈!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哈你麻辣隔壁!臭婊子!”
沉闷的龙吟自处于狂笑中的钱思静身后炸响,一只布满龙鳞的手臂压缩空气,径直砸在她的太阳穴上。
“我囸你大爷!
“彼阳的晚意,初生的东西!”
钱思静的身体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范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司宾大吃一惊。
星澜黛眉微竖,不动声色地拿出黑色卡牌,张开了结界。
范知此刻像是发疯的狗熊般,没等钱思静站起来便再次冲了过去,骑在后者身上,咬着牙。
“臭婊子,昨天晚上不是说我不行吗?让你再看看老子的厉害!”
“杂种,你怎么敢!啊!啊!”
长满龙鳞和利爪的龙拳如骤雨般倾泻而下,每一拳都实实地捶在钱思静的身上,脸上。
“你tm的疯了!”钱思静嘶吼出声,“停下,不然我杀了你!呜!”
“我先杀了你!”范知又是一拳,钱思静终于缓过神来,奋力将其推开。
星澜饶有趣味地注视着这一幕,对司宾说道:“你这朋友挺聪明的啊?”
司宾此刻也是反应过来。
“除祸司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崇绝会】的人出手。但是范知他本身也是【崇绝会】旗下的,所以这算他们之间的内斗!”
“是的,而且不仅如此,如果这个时候,姑获鸟她在我面前使用了超凡力量的话,我是有充分的理由将她现场击毙的。”
“但是她可能会遁入影界逃走。”
“她逃不掉的,我张开这个结界用了10点费用。她要是想离开,必须支付比这更高的费用。然而以她的阶级,最多也只能一次性使用10点费用。”
一旁披头散发,满头血渍的钱思静听见了两人的话语,咬着渗血的牙齿,“你们两条狗串通好来阴我?!”
“商量你麻辣隔壁!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范知撇着嘴,身上的肌肉颤抖,一脸横意,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就要往她脸上砸。
“好,好!”钱思静的目光扫过两人,“我要是死了,徐瑶瑶也活不成!”
“关我屁事!老子先杀了你!”
“臭杂种!在老娘面前叫嚣,活腻烦了!”
钱思静终要也是忍不住了,她一向高傲,哪有男人敢在她面前这样说话?
一声令人战栗的嘶吼,如实质般的暗影再次蔓延。
黑影包裹下,钱思静变身成为披头散发,怀中抱着黄色琥珀的姑获鸟。
那琥珀中,竟是一名血肉干枯的婴儿。
“哇,好可怕。”星澜突然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表达自己害怕。
“嗯?”司宾愣了一下。
“再不拔剑的话,我可能要有生命危险了。”
司宾这才明白过来,连忙颤抖着声音,一屁股坐在地上,满目惊惧,“除祸者,救我,这个祸祟要杀我!”
“呵,你花了这么多费用布置结界,现在又留有多少费用?”姑获鸟抱着琥珀,嗤笑一声,“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哈哈哈!”
飕!
星光灿烂一瞬,连成星河,驱散暗影,向前延伸,又倾泻而下。
恍惚一瞬,姑获鸟的笑声在绚烂的光芒中戛然而止,狂乱狞笑的表情永远定格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