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咆哮完,他脚下一滑,“嗖”地一下,就摔了个四仰八叉。
“什么东西这么滑!”魏良序扶着自个儿嗡嗡响的脑袋,爬起来低头看去,气愤地正要怒问是谁放在这的,却发现这地上让他滑倒的,竟是一些——已经发霉烂了的粮?!
魏良序瞬间就变了脸色,他立马循着找去,就看到粮棚倒下时,垛好的粮袋都被推到了,那些原本被堆在后面的粮袋被扎破后,散出来的竟都是这种霉粮?!
“大人!大人,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两个人!压散架了咱们的棚子!”这时,那边的做工的小厮在尘土弥漫中大喊着。
魏良序此刻脸上已然没了先前的气怒,只有一脸凝色,深怒沉丹田,气场慑人。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霉粮,赶紧顺着小厮叫声走了过去。
尘土慢慢散去,魏良序也终于走到了小厮们叫喊的位置,看清从天上掉下来的两人时,魏良序大惊,“这不是带着湛儿和幼幼回府的越奶娘和马夫吗?!”
这俩人先砸在粮棚上,然后才摔到了地上,倒是捡回了一条命,但已经吓昏过去了,魏良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瞬间心乱惊恐。
“陈管家!立即带奶娘和马夫去附近医馆!通判,你即可带人围住粮场,本官回来之前任何人不许进出,在场所有人,先安置去衙门后堂,供餐茶水不得苛待,令城门加严,详记信息!”
魏良序连下数令,交代好亲信后,立即策马飞驰而去,那方向,正是俩小宝宝的马车回府必经之路的方向。
奶娘和马夫飞走后,马车也一直停在这里。
某委屈死了的小奶兽哼哼唧唧赖在哥哥怀里,享受着小哥哥温温柔柔的安慰,果然会撒娇的小兽兽就会有人给挠下巴。
掉完金豆豆后小茶幼在小哥哥已渐娴熟的挠下巴手法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幸福地蹬蹬小短腿。
不过这一次,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从她的身上掉出来。
但是也没有小宝宝在意,魏白湛看着娇气的小妹妹终于不哭了,才问道:
“幼幼的那、那块玄可以验、验谎,幼幼是故、故意丢给奶娘的吗?是、是幼幼让奶娘和马、马夫被掀飞的对、对不对?幼幼不、不是普通的小宝宝对、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