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魏良序面对激动的魏绣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婴息已经走了进来。
“婴息大师您来了!您快来看看我家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头疼起来了!”
铁牛见婴息来了,立马就迎了上去,还一脸急切的样子,看得连魏良序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真有什么大病。
“嗯,本座听说了,本座一早就有预感知府大人大事不妙,故而特意赶来,正巧便碰上了去找本座的小厮。”
婴息听了之后也很是关切,丝毫不计较傍晚时与魏良序之间发生的摩擦,连忙上查看。
隔壁,魏良序变了调的吼叫正充斥在茶室中:
【你他娘的才大事不妙呢,老、老子好好的!】
【这龟孙子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子怎么了?】
【我、我有哪里不舒服吗?虽、虽然说老子今日确实没有哪里舒服,但是我好像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愤怒叫了半天,魏良序也开始怀疑地看着自己,他满脸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仨人,都用一种“你要完了”的眼神儿盯着他。
尤其是婴息,在他的面前比划过来比划过去的,还眉头越皱越深,一副大难临头的架势。
【瞎比划什么!有事说事!】茶室里,魏良序大碴碴地大喝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茶室里进土匪了呢。
幸亏魏白湛及时调小了声音,不然肯定得有人喊,“来人啊,府上进土匪了!就在老爷的书房里!”
两个小宝宝都懵了,看着魏良序内心里这样豪放的一面,都傻乎乎地眨眨眼,愣愣地看着魏白湛手里的幽紫玄玉。
与此同时,小男孩另一只手上的灰青玉石里也传来了魏良序斯文又端庄的声音,“大师,本、本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