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凌看到这一幕,也敛起了跟自家弟弟妹妹玩笑的心思,拧眉冰眸冷,替弟弟妹妹接过了越氏递来的罪状。
他翻了几页,冰冷的面容愈发地凌厉了起来,随着他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整个屋子仿佛都变成了冰窖,冰冷刺骨,颤抖从骨头里发出。
巨大的威压一点一点加重压在铁牛一家人的身上,周围死寂一片,无声的窒息感笼罩,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铁牛一家的背越发佝偻伏跪在地。
少年鼻翼煽动,冰眸中风卷云涌,看向铁牛一家的每一眼里都带着腥风血雨。
比起魏朱凌的盛怒凌厉,魏白湛就显得淡定冷漠许多,这些事他或多或少都知道。
隐匿在丛林里的蛇,早已默默将丛林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只等待着他需要的时机。
魏白湛把铁牛的罪状也给了魏朱凌,转头看着面前灰头土脸的这一家人。
这些年他们这一家抖搂起来,每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个个都像是骄傲的公鸡,这样凄惨的模样可真是跟他们平日的趾高气昂对比鲜明啊。
越氏最先注意到小男孩的目光,她立马就知道还有希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立马拽了自己儿子铁牛,连滚带爬地扑到魏白湛脚边。
铁牛也立马反应了过来,赶紧接话说,
越氏和铁牛看着面前的小男孩满眼的乞求,余光时不时惊恐地看向旁边,魏朱凌任何一点的动作,都能吓得他们狠狠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