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应坤问魏进忠:“干爹是不是担心征漕之事?”
魏进忠瞄他一眼道:“征漕与我何干?”
“呵呵,没干,不过就是欠金花银而已。”
“哎呀……”魏进忠忍不住叹气,皇上一个谕旨压过来,他轻轻松松就背上十几二十万的债务,还不能说不。原本他也只想收一些粮食的。
“听说曹抚台最近在苏州,干爹不如听吴宗道的,去见见?”
魏进忠思考了半天,又问道:“俺要怎么说呢?”
“呃……”刘应坤一时被问住,“要不把吴宗道带上一起?”
魏进忠看着他,面上若有所思,其实心中已在掂量这种可能。“这样吧,你再把吴宗道找来。”
“好,小的这就去找人。”刘应坤应了下来了。
吴宗道来也来的很快。
一进门,他也不给魏进忠客气,仿佛跟认识多年的老友一样。私底下,熟人间魏进忠也懒得计较规矩,规矩都是做给外面人看的。
“宗道,你说俺要是去找曹时聘,怎么说?说些啥?”
吴宗道比魏进忠年长两轮,两人属相都是一样的,关键吴宗道是那种有文化有知识的,仅这点,魏进忠对他比对别人都器重,出了他自己的心腹。
吴宗道缓缓坐下,缓缓开口:“先说主张,后说目的。”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