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又想说什么,雾隐继续打断:“我的事情始终只能靠我自己处理,你也好好为自己想想,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可以在这边帮你照应。”
“球队……”
“你担心他们报喜不报忧的话我也可以全程监视,二十四小时随时为你播报实时状况。”
雾隐把话堵得死死的,紧盯手冢,直接逼问:“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一并说了,然后安安心心地养病去。”
“没了。”手冢摇头,却看着雾隐从容的神情,“你从前没有这样牙尖嘴利。”
“不牙尖嘴利些,你要是把不去治疗的责任推到我身上那岂不是我的罪过?”雾隐继续盘着腿,把纱布收拾好之后又抬着头,语气软了下去:“如果顺利,你治疗两个月之后就可以回来了,刚好赶得上全国大赛,全国级的选手里头有不少人盯着你看呢,你得全力归来,才对得起他们的期望。”
“道理我懂。”手冢终于妥协,随手指着报告上的一家机构,道:“就这个吧。”
雾隐看了一眼,立刻就着他的话附和道:“这个好,教练都是退休的职业球手,场地也大,老板还是迹部的旧相识。”
她生怕手冢反悔,毕竟要把这尊大神送去德国可费了她不少口舌,才让迹部别扭地同意以他的名义出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