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元一见心中大喜,快步走去“丹羽仙鹤,见到您真是大喜、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洞元说着话,笑容和胡须也一起颤抖着。
暮雨与李暄也紧跟了过来,见洞元如此激动两人相看一眼、转而又望向丹羽。此鸟虽是鹤,可方才见它双翅展开可如遮天蔽日、羽毛洁白,阳光从羽毛渗出细细星星点点、倒有种如神降临之感。来到崖边翅膀收起不如空中那般大,犹如一般仙鹤、可目光又被那眼神吸引总觉如一潭幽泉流动。要是多望几眼好似自己的灵魂也要飘进那眼神里,两人克制自己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定在那丹羽头上那抹红异常犀利只觉心中一定,甚是庄严。暮雨心想这定是神鸟吧。
两人也向丹羽行着礼。丹羽伸了伸脖子,转头看向李暄、眼皮微动不知是崖边风的缘故还是为何?总让人见它眼底湿润。那眼神像是望着故人,洞元在旁一惊。想到丹羽是神鸟,虽不知它具体来自哪里、但定是不凡。它这样看着李暄,难道···?想到这也不敢多想,只觉天机不可泄露。
丹羽收回眼神,不敢向前转头便向洞元示意。洞元心有所领右手挥袖、双腿张开,身体向左一斜。此时空气骚动、一旁黄松细枝上的针叶颤抖起来,一整狂风呼啸而来又顿时转为祥云。洞元踏了上去、此时丹羽也振翅向空中飞去,只是闭眼再睁眼的功夫洞元与丹羽已在远处变成两个小点。
两人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暮雨感觉双脚发软。“这···这是真的?”暮雨迟疑说着,“嗯··?。仙长伯伯不见了”李暄也惊异回着。
“刚才是法术还是神仙呢?”暮雨问着。
“是法术。”两人转过身来,见明玉端着烹好的茶来。
“你两莫惊,玉皇山是修道者圣地世上难找第二、洞元仙长在道法上的修为在玉皇观没有更高。刚才你们所见到的便是腾云之术。”
“仙长伯伯既能腾云岂不为仙?”暮雨问着。
“不然,法术为法术。术法并不能改变实体,凡胎可修习术法、可难免生老病死若想逃脱变得脱离这躯体变为仙躯。这是这本质的改变,宇宙的奥秘至今难以参透。”明玉惋惜说着
“难到至今无人做到吗?”李暄问着。
“目前是的,修道者法术实际所用的都是外物。例如洞元仙长能在空中来去,实则运用的是云和风、比普通人来说仙长是熟识了运用之法。正如平常人放风筝是一个道理,但真正成仙则是本质的不同。不过就算这样能真的运用宇宙,习成法术已是修道者中的佼佼者、那么能用多少就看这人法术的深浅。山下的世界亦是如此···”
“听兄长如此说来,凡人想要成仙真是容易黄粱一梦。”暮雨感叹说着。
“暮雨也不必如此,虽是万难但也有成功做到的传说。”
“哦,那是何人?”暮雨好奇问着。
“这··?我也不知,只知传说并未亲眼所见。”明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既是这样明玉兄的见识已是这年纪中的斐然。”暮雨说着
明玉笑容瞬间也变得明朗起来,“烹好的这茶,看来是无缘受洞元仙长品尝了。不如你俩尝尝我的手艺?”
“自是好的。”说着便看向李暄,两人笑着向明玉点头。
几人坐在院中石桌谈了起来,聊到观中藏书、聊到心中趣事、聊到未来志向。随着话语说的越来越多,几人间心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像是好友般熟络了起来···
接来下的日子,因为年纪相仿、想着明玉也是十二岁年纪也是需要玩伴。航慈道长便让明玉陪着暮雨、李暄在观中学习。白日他们听洞元仙长讲道法哲理、晚上听明玉讲法术趣事。若是遇到观中齐聚讲道法,几人也会约着偷跑到山中疯玩一天、这些事洞元仙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觉得这年纪孩童贪玩乃是天性。过于限制并不适宜,只是嘱咐疯玩莫去后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