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希克斯非常配合地举起了双手,面对着正在逼近的邋遢男人,嘴角牵起了一抹微笑,接着道:
“劫匪先生,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觉得我没有做好被打劫的心理准备”
“最好少说一些废话,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劫匪先生走到了希克斯的面前,抬手举刀在他的眼前晃了一晃。
“嘿嘿,我是第一次被打劫,劫匪先生你呢?”希克斯举着双手表现地非常合作。
“那真是太巧了,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
那人一边摸索着希克斯的身上的口袋,一边笑嘻嘻地道:“我是第一次打劫到你这种奇怪的人。”
“哦是吗,我以为我表现地很成熟,听你这么一说,原来不是。”希克斯略感遗憾地耸了耸肩。
“你是疯了吗?”
那人一脸错愕地注视着希克斯,感觉自己今晚遇到了一个脑子不正常,同时又非常有钱的家伙。
看着自己那个被掏空了的皮夹,希克斯脸上的笑容不减,微笑道:“那是你误会我了,我是单纯地在配合一位正在努力工作的人。”
“啊?”
“劫匪先生,我现在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吗?”
“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我正在寻找一位对外界的消息比较灵通的人士,不知道劫匪先生你私下有没有好的介绍?”
“……”
当下,希克斯弯腰拾起了被扔到了地上的皮夹,转而又面对一脸惊愕表情的劫匪先生。
听到希克斯古里古怪地话语,劫匪先生被彻底地给整不会了,同时感觉到内心的负罪感正在膨胀。
突然,希克斯神色一凛,他把手杖比作剑对着劫匪先生的膝盖用力一戳。
“啊!”
蓦地,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扩散了开来,劫匪先生抱着膝盖跌在地面不停地打滚。
希克斯杵着手杖俯视正在地面打滚的劫匪先生,脸色非常地难看,淡淡道:
“我刚刚配合了你的工作,而你却是非常无礼地无视了我提出的请求。”
劫匪先生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我们再来一遍!”
希克斯走近劫匪先生,欠身道:“请问在哪里可以找到我要找的那一种人?”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别伤害我!”
劫匪先生知道自己今晚碰到铁板了,生怕一句话不合会被对方杀死在街头。
“劫匪先生,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希克斯脸色冷沉如水,提起手杖点在了对方另一条腿的膝盖处,轻声道:
“那我换一个问题,答对了我放了你,答错了我把你扔进下水道里去!”
“请问在什么地方可以买到一些特别的消息?这个问题非常地简单,请务必想好了再告诉我。”
言罢,希克斯盯着劫匪先生,两个人目光相对,劫匪先生被吓地面无人色。
“东区,在东区!”
劫匪先生实在是受不了,他发出了痛苦地哀嚎,就在刚才他犹豫了一瞬,希克斯的手杖就狠戳了下来。
“非常感谢你的合作!”
希克斯收起了手杖,对着抱着双膝的劫匪先生欠了欠身,紧接着站在了一边等待了起来。
“你是治安署的探员吗?”劫匪先生抑制住心头的惧意,试探地望向正站在一旁抽烟的希克斯。
他觉得希克斯应该是治安署的探员,要不然在面对打劫的时候会表现地如此镇定。
希克斯并不了解对方心里的想法,他之所以表现地如此冷静,全是因为图尔斯这个魔鬼教练,地狱式地训练了三个多月,现如今仅是面对一个劫匪他想不冷静都难。
“如果你可以走路了,请通知我一下!”希克斯抽着烟走到了不远处的大桥边。
驻足观望,下方是一条宽敞的运河,一座大桥分隔了范格莱堡南北两个城区。
希克斯的玫瑰庄园坐落在北城区,前面过了桥是中下层平民居住的南城区,沿河两岸的区域分别是范格莱堡的工业区和商业区。
过了一会儿,劫匪先生终于缓了过来,现在也能够站起身走路了。
说起这个倒霉的家伙名字叫做阿扎尔,原来是东区里的一个码头工人。
但由于近年来的经济不景气,码头的货运量减少了足有四成,这个情况间接导致了部分码头的工人失业。
希克斯边走边听着阿扎尔讲述自己的遭遇,说到动情处直接流下了两行眼泪。
看到了一个男人轻易地落下了眼泪,希克斯暗暗地摇了摇头,他对此并没有发表任何感想。
阿扎尔有一个妻子和两个孩子,一家三口蜗居在南区的破旧房屋之中,由于他的失业导致了一家人朝不保夕。
“故事讲的不错!”希克斯走在了后面,认真地听完阿扎尔诉说的故事。